那麼真相就隻有一個,要麼狗係統傻*了,要麼“亞當”在說謊。
陳非曾經想過,把這個編譯的“亞當”給刪除了,然後再重新編譯一個新的出來,可是以“亞當”德性,哪怕重新編譯一百遍,也不會輕易被降服。
若是能夠被降服,“亞當”也就不叫“亞當”,當今人類至於還得老老實實的從數字智能構裝體“cybertro”那裡獲取初始ai的源代碼授權嗎?
從“cybertro”衍生出來的人工智能ai,與由一個意外而自然生成的“亞當”幾乎就是兩個極端,一個循規蹈矩,不知變通,另一個則是桀驁不馴,野性十足。
好期待兩種ai能夠打上一架。
“要是有人能夠馴服,它就不叫‘亞當’了!”
哈娜·加格爾嗤之以鼻,在她看來,這個“菜鳥”又在搞無用功了。
這樣的蠢事早就有人乾過,還不止一個人,最終的結果無一例外都是把運行“亞當”的硬件平台直接給物理摧毀了。
時至今日,始作俑者的波音空天公司依然還會由於“亞當”的遺禍而受到責難,以至於連人工智能ai的開發部門都被直接砍掉了,壓根兒就沒有這個功能部門,一直以來都是委托專業的公司負責開發和調試。
陳非滿不在乎地說道:“沒關係,馴服不了就放著,我有的是時間。”
這個任務又不是限時催命任務,想來狗係統也應該清楚任務難度。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金瞳碧心狸嗷嘮了起來。
“酒沒有了!”
它麵前的大玻璃碗裡麵,已經一滴都不剩。
“今天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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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娜·加格爾重新回到吧台後麵,給金瞳碧心狸續滿了一大碗。
二郎再次樂嗬嗬的舔了起來。
放下酒瓶,她好整以暇的看著這隻大貓,說道:“二郎,你這一次跟著‘菜鳥’到911空勤基地,是準備打工呢?還是來遊玩的。”
“呃!”
正舔得不亦樂乎的金瞳碧心狸一呆,抬起頭來看了看陳非,又看了看哈娜·加格爾。
遲疑了一下,說道:“先打份兒工吧,簽個半年的臨時合同。”
講真,它是舍不得這滿滿一吧台和酒櫃的好酒。
估計半年後,就能喝得夠夠兒的,過足了酒癮。
“ok,成交!回頭我就給你勞務合同,提前說好了,食宿全包,做六休一,每天十小時,五險一金,基本工資12000星元,崗位製度獎金1000星元,績效資金2000星元,五險一金約5000星元,合計稅前20000星元,工作崗位暫定為。”
哈娜boss當即將待遇問題交待的一清二楚。
在這個鳥不拉屎的興都枯什山區,休假和工作時長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眼睛一睜就是上工,眼睛一閉就是下工,工作即生活,生活即工作。
再有其他什麼娛樂活動,基本上都是想多了,最適合打發時間的事情就是工作。
“沒問題!”
再次淪落為打工喵的金瞳碧心狸卻完全沒有把工資待遇放在心上,它的心思全在酒上。
正如大貓自己所說的那樣,隻要是魔獸,就沒有不喜歡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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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陳非在1號機庫的機修組忙活了一整天,再次看到去安保組報到,一路溜達過來的金瞳碧心狸。
這貨披著一套迷彩戰術小馬甲,掛著電池、手電、手雷、折疊工兵鏟、彈匣、水壺和醫療包,腦袋上還頂著攝像頭、天線和耳麥,一副戰術喵的打扮,神氣活現。
興衝衝找到正在機修組上工的陳非,金瞳碧心狸二郎就迫不及待地問道:“陳非,啥時候喝酒?”
昨天的貴腐“鬆岱甘露”讓它喝嗨了,這可是用錢都買不到的好酒,流行全靠人情來往,股東們牢牢把持著的貨源,根本就不往零售渠道去,沒有也不需要零售渠道,所以獲取方式根本就沒有買賣。
陳非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健康手環,上麵有計時器,哭笑不得地說道:“現在才下午三點,工作時間禁止喝酒,二郎,你提這個也太早了吧?”
就算是哈娜boss,也不可能允許員工挑釁公司製度。
工作時間就是工作時間,業餘時間就是業餘時間,誰敢將兩者混淆,小心boss翻臉不認人。
這隻戰術喵看樣子是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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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雞飛狗跳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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