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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吉祥物一般曆來沒有多少存在感的前族長巴斯安相比,踏著最高議會長老們累累屍骨上位的凶暴族長一聲令下,全世界的尼安德特族巫醫都被召回了保留地,加上保留地巫醫烈星南的兩個不爭氣徒弟,至少五六十人一起開了三班倒,連續搞了快半個月的不間斷配置,終於在巴斯安三人中毒後的第十五天,將第一份解藥給弄了出來,戰戰兢兢的交到了陳非的手上。
拚了老命製作解藥的人都是一群生瓜蛋子,這已經是儘了他們的最大努力,然而在真正的解毒前,他們的一顆心都不約而同的拎了起來。
“先給羅西吃!”
由於時間緊迫,也來不及臨床試藥,陳非在拿到解藥後,當即丟給了聯絡官羅西。
在確定藥效後,下一份解藥將在六小時後出來。
“為啥?”
亞德裡安一頭霧水。
明明陳非看羅西不順眼來著,卻將第一份解藥給對方。
難道是良心發現,主動遞出橄欖枝,想要緩和一下雙方的關係?!
陳非卻滿不在乎地說道:“這裡最沒用的家夥就是他,如果解毒失敗,死了也沒關係。”
亞德裡安瞠目結舌,自己果然是想多了,對方這句話還真是符合凶暴族長毫無人性的設定。
沒用的人,就用自己的性命來試藥吧!
金發小姐姐立刻對陳小二怒目而視。
嗬,女人!
陳非絲毫不怵的嗤之以鼻。
看啥子看?
a級異能者了不起啊?
煎了殺,殺了煎,煎了再殺,煎煎殺殺……洶湧的惡念撲天蓋地,最不缺的就是這種可怕的念頭,想要讀心,那就讀去唄!
小姐姐很快招架不住的敗下陣來,在技能上被克製到死死的,毫無反抗之力。
亞德裡安最終還是執行了陳非的提議,一小試劑管藥粉,兌了水給昏迷不醒的羅西聯絡官灌了下去。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三個人當中如果做選擇題的話,隻能先放棄羅西,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藥力發作,漲紅的臉色迅速變得慘白,羅西緩緩睜開眼睛,茫然喃喃自語。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乾嘛?”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就像剛剛從地獄裡麵轉過一圈,這種體驗簡直糟糕極了。
“醒了,醒了!”
“太好了,起效了!”
“應該有用,這次一定能成!”
尼安德特族的巫醫和學徒們一個個激動不已,連連互相擊掌。
卻有人擔心不已的插了一句。
“彆高興的太早,未必是真正解了毒,萬一有後遺症!”
仿佛一瓢涼水當頭澆下來,聚集在移動基地車邊上的巫醫和學徒們登時陷入了彼此麵麵相覷的鴉雀無聲,再次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羅西聯絡官,你醒了!”
亞德裡安上下打量,露出了喜色。
看樣子解藥有效,這下子終於得救了。
“我討厭……你的視角!”
羅西一臉厭惡,還是那個性格怪異,脾氣暴躁的聯絡官。
“馬上驗證實際效果,我需要解毒報告。”
陳非向車外那些正在關鍵等待結果的人打了個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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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家夥才是專業的,自己什麼都不懂,專業的事情應該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如果羅西真的能夠活下來,算是他的運氣。
當然了,如果接下來真正的解藥裡麵再被人摻了毒,隻能說他已經儘力了,這是命。
到目前為止,陳非隻是掛了個族長頭銜,依靠著上位的餘威勉強震懾住尼安德特族,依然未能完全的真正掌握住這些家夥,不過他也沒有想過完全控製住這個桀驁不馴的族群,從一開始的目的隻是為了解藥臨時客串一把罷了,沒必要太當真,也不希望這些尼安德特人一直都當真。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接下來的鍋可不好背,當然是裝完逼就要趕緊跑。
巴斯安這位稀裡糊塗被罷免又遭禪讓的族長怎麼接盤,就不關陳非的鳥事了。
巫醫們七手八腳的圍住了不知所措的羅西聯絡官,各種上下其手,足足折騰了快半個小時,才終於放過了他。
奄奄一息的羅西發出哀鳴。
“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些無良的家夥,連他的牛子都被捏了好幾下。
這當然是為了判斷不可預料的後遺症,畢竟“刑徒”的解藥曆來極少配置,更何況還是他們第一次製作,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存在什麼副作用。
一個半小時後,陳非拿到了診斷報告。
基本上沒什麼後遺症,隻能說基本上。
“有……沒有……吃的?”
躺了大半個月,隻能鼻飼流質的羅西聯絡官早就瘦脫了人形,被折騰了一番後,餓得饑腸轆轆。
“小米粥?”
金發小姐姐一直陪在邊上,移動基地車的廚房區有電飯堡,燉著金黃的小米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