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三,二,一!
轟!~
距離地麵二十米高度炸開一道耀眼奪目的閃光,以及震耳欲聾的巨響。
上百隻受了驚的麻雀騰空而起,四散奔逃,甚至有幾隻嚇得飛不起來,在屋頂上直打滾,骨碌碌一路滾到雨水槽裡,掙紮著飛了起來,身形依舊搖搖晃晃,狼狽不堪。
方才還在躍躍欲試的想要群毆淨光雀的麻雀們轉眼都沒了蹤影,整個營區都立刻安靜了下來。
“啾?”
小啾和一旁看著陳非騷操作的士官一塊兒目瞪口呆。
說好的和平友愛,你就冷不丁的劈手扔出一枚失能彈,還能不能再不講理一點兒。
陳非善解人意地解釋道:“嗬嗬,和平友愛就是不殺生,我和小啾都有一顆仁慈的心。”
小山子對老陳家的和平友愛最身有體會,倒頭拜謝兄妹仨不殺之恩。
“長,長見識了!”
士官小隊長想要抬手敬個禮,以表示一下敬意,結果手抬到一半兒意識到不對,改作拱手,聽爾一方,勝讀十年書。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用失能彈欺負弱小的麻雀,居然還有臉美其名曰“和平友愛”?
誰給你那麼大的臉?
混軍事承包商這一行的人難道都這麼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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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征的猜測雖不中,亦不遠矣。
私人軍事承包商哪個不是心黑手狠,老實孩子根本混不下去,早被人明裡暗裡的給弄死了。
就連剛走出象牙塔沒有多久的陳非,最後也是一朵風華正茂的食人花徐徐盛開。
真是乏善可“陳”。
陳非鬆開了手,小啾重獲自由,啄了啄他的手指,再次騰空而起,在空空蕩蕩的營區上空盤旋,就像一個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地和領空。
咣!~
遠處傳來一聲更大的動靜,
一片從遠處飄來的雲朵在半空中就被硬生生的震散了。
陳非在營區這兒扔個失能彈聽響,根本就不算個事兒,連關注一下的人都沒有。
“這又是怎麼了?”
自從入駐營房以來,突如其來的巨響就沒有聽過,士官小隊長袁征對此疑惑不解。
之前從女騎手羅娜那裡得到一個答案的陳非說道:“大概是在做什麼破壞性實驗,不過保密程度挺高,我也問不到更多。”
至於究竟是什麼樣的實驗,羅娜語焉不詳,所以陳非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畢竟這個地方還是挺敏感的,言多必失。
他更希望能夠早點兒離開,對這裡敬而遠之。
“好吧,不能多問!”
袁征也不是傻子,當即心領神會,拍了拍陳非的胳膊,說道:“你一路開車辛苦了,早點兒去休息吧!”
“嗯!晚飯彆喊我,我要睡一覺。”
陳非點了點頭,向給自己安排的單人宿舍走去。
除非是緊急任務或者是急行軍,對宿營的場地並沒有太多的挑剔,否則想要找大通鋪可不太容易,營房大多是雙人間或四人間,士官以上都是單間。
陳非屁民一個,給予特殊照顧,得到一個擁有獨立衛生間的士官單間。
剛推開門,小鳥兒就從天而降,跟進了屋。
大概麻雀們都散夥後,就剩它一個也沒意思,又飛累了,乾脆跟著陳非爸爸撒會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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