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點多起床到送媳婦去化妝,再到把大件具現裝貨,最後到車站接人到大院,一個多小的時間很快過去,張元林馬不停蹄,根本沒得休息。
不過張元林身體好,精神棒,一個人搞定這些不在話下,再說這是自己的人生大事,必須親力親為,當然得鉚足了勁忙活。
此時整個大院也都陸續醒來,甚至好睡懶覺的孩子們也是異常的興奮和活躍,天剛蒙蒙亮就在大院裡四處奔跑嬉鬨。
何家已經燒火熱鍋,由何大清掌勺,傻柱幫廚,何雨水跟著洗菜,各家也派了人過來幫忙,一起準備烹飪全院人的早飯。
易中海作為一大爺更是早早的起床,雖然他和張元林不對付,但這是整個大院都期盼依舊的喜事,他必須用心對待。
因為這事兒辦好了,易中海也能跟著受益,挽回失去的威信,要不然再等這樣的機會就難了,賈東旭沒談成,難不成還能盼著傻柱和許大茂?
傻柱就彆談了,誰也不看好他能順利結婚,畢竟家裡還有一個何大清,老子都不行,還指望兒子行?
許大茂則是家裡父母健在,也輪不到易中海多管閒事,再說他們一家子都不是會對人感恩戴德的性子。
易中海毫不懷疑自己幫了也是白幫,免費打工,因為自己隨便一句客套話,許家真的會毫不猶豫的當真,根本不帶客氣的。
但是在張元林這邊,不說幫了能讓彼此關係親近一些吧,最起碼一句感謝,一份尊重肯定是有的。
其實易中海的內心也知道,張元林是真的好,隻是礙於身份和顏麵,他不肯承認罷了。
趁著張元林還沒回來,易中海招呼全院從家裡帶東西來,為一會兒的擺酒席做準備。
劉海中借機發揮自己學來的領導作派,站在中院進行各項指揮,自己卻是根本不動手。
一開始還有人聽,到最後都是各忙各的,根本不搭理劉海中,因為他就是腦一抽,瞎指揮!
而閻埠貴就比劉海中有作用一些,負責清點現場所需的東西,查缺補漏,有他在,該有的東西少不了。
並且閻埠貴還是張元林這次酒席的算賬先生,負責一會兒的收禮工作,這是他難得自願做的事兒。
隻為了還張元林從修車鋪老板那邊把車子要回來,賣給他的人情。
可事實上張元林根本就沒把車子賣給修車鋪老板,而是直接收進了靜止世界,拿出來還不是輕輕鬆鬆,根本不用費口舌去掰扯。
很快,本該是各家睡懶覺的公休日,此時一個個都忙碌起來,就連聾老太太和許家也出來看熱鬨。
雖然許家沒那麼主動,卻也得隨大流把家裡的一些凳子桌子搬出來用,這是規矩。
不然你又不動手又不拿東西,大家都不讓你上桌,這是大雜院兒裡吃大席的潛規則,大席吃的就是集體氛圍,你都不參與,算什麼集體的一份子?
但唯有賈家大門緊閉,似乎他們今天就沒打算露麵,不過根本沒人在乎,院子裡人來人往,忙忙碌碌,都沒人往賈家看一眼。
他們不來還好,但凡敢出來,估計少不了會被人罵兩句。
沒過多久,看到張元林帶著秦家人到來,易中海滿臉堆笑的上去,表示了熱烈的歡迎。
之後一起將秦家人送進了屋子,然後招呼一大媽來幫忙端茶倒水。
進了屋子,看著嶄新的家具和煥然一新的環境,不僅是秦家的親戚目瞪口呆,就連已經來過一次的秦父秦母都是瞪圓了眼睛。
好家夥,全部是一手嶄新的,無論是大件小件,全是新的,那漂亮完整的油漆,毫無劃痕的木板表麵,甚至散發著淡淡的木頭香氣,讓人挪不動眼。
三間屋子,全是漂亮的新家具,沒有一件舊貨,這才叫正兒八經的新房啊!
隨後秦父秦母把張元林拉到了一邊,小聲說道:
“女婿,這排場也太大了吧?”
“就是說啊,這得話多少錢,是不是太浪費了?”
張元林微微一笑,說道:
“這才哪兒到哪兒,今天就談一個開心高興,隻要您二位心裡舒坦滿意就成。”
“那啥,時間就點緊,咱話不多說,您二位歇著吧,等事情結束了慢慢聊,我現在去把淮如接回來。”
聽到張元林的話,被屋內場景震驚的秦父秦母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女兒都不在家!
“啊?淮如不在家嗎,她上哪兒去了?”
張元林神秘一笑,說道:
“這就不用您二位擔心了,等著吧,一會兒看好戲就是!”
說完,張元林又簡單和秦家的親戚們打聲招呼,然後就出門去了。
來到中院,見到易中海,張元林要來了讓他準備的喜糖。
打開一看,嘿,還真不賴,確實都是好品質的糖果,不用想,這是易中海為了自己的麵子咬牙掏錢買來的。
那沒辦法,誰讓你自己要搶著裝比,這可不是我故意坑你,既然你要裝,那我當然是如你所願咯!
“對了,一大爺,喜煙呢,你要是沒買,我現在去買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