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這兩點,易中海想要隨隨便便的就搞清楚原理並自己琢磨著修改好,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光是原理就沒搞懂,也不知道側重點在哪裡,易中海他真要去加工了,後麵還能繼續裝起來麼?
再說卷尺最多就精確到毫米,這樣裁斷的零部件相互之間的配合肯定有誤差。
也許一個兩個的感覺不到什麼,等全部配合起來後,就會出現嘎吱嘎吱搖晃的現象,看起來十分的鬆散,會給人一種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散架的感覺。
總之,張元林根本不相信易中海能改成。
倒不是看不起人,純粹是彼此雙方根本不屬於同一個時代,這都是完全性的碾壓了,就這樣的局,易中海怎麼破?
所以,這就是張元林又給易中海挖的一個坑。
張元林知道賈張氏什麼脾氣,也知道現在的易中海被賈張氏死死的拿捏住,於是張元林打算助力一把,讓他們雙方的聯係再緊密一些。
鼓動易中海去做根本不可能做成的事情,張元林很想知道易中海會把養殖小屋改成什麼樣子,也很想知道亂改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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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總不可能易中海運氣好,瞎蒙碰上個死耗子,真給整出了個意外之喜吧?”
“算了,這本來就是給自己的日常增添一些樂趣的想法,就當是玩玩吧!”
如此想著,張元林給易中海挖好坑後,心滿意足的轉身走人。
在對麵,易中海臉色陰沉難看,隨著張元林離開,他逐漸被周圍聲討聲越來越強烈的吃瓜群眾們包圍起來。
就這樣,易中海試圖聯合另外兩位大爺一起針對張元林的偽全院大會徹底失敗,甚至最後是以易中海丟了臉麵,惹了眾怒,失了人心而告終的。
張元林的事情結束了,但易中海這邊才剛剛開始。
所有人都圍著易中海討要說法,他們在得知賈家被偏袒後就想鬨了,但他們都不約而同的選擇排隊,讓張元林的事情先解決掉再說。
這無疑是對張元林的認可和尊重,不知不覺間,張元林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普通大院住戶上升到了人人都要給一分麵子的存在。
雖然因為年紀問題還到不了當院內大爺的程度,但張元林的人品好,口碑佳,本事也大,關鍵是還經常做出一些能讓大院住戶們眼前一亮,順便學到一些好東西的榜樣來,自然而然的,張元林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水漲船高。
而這就是張元林一直以來都很注重的東西,保持口碑,凝聚人心,提高個人的社會地位。
儘管張元林兩世為人,但在上一世,張元林也就是一個萬千民眾當中的一個普通人,天選打工仔,前世做什麼都很普通,並沒有啥拿得出手,能到處吹噓的成就。
所以重活一世,張元林帶著自己畢業後在社會上打滾摸爬的閱曆而來,很多東西他知道,但是沒做過,這就得想辦法找機會去進行各種嘗試。
比如凝聚人心,增加自己在社會上的地位,張元林一個臭打工的哪有這種待遇,以前在單位裡連個小組長都沒混上,哪兒來的社會地位啊!
但是沒關係,這不機會來了麼,自己所在的大院就等於是一個小型的社會,然後軋鋼廠就等於是略大一些的集體,再算上幾個兄弟單位,一個更大的社會就出現了。
以前連個小組長都沒混上,現在卻能不斷的提升自己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毫無疑問,張元林的社會地位正在穩步上升當中。
總之,來到這個時代後,能讓張元林慢慢嘗試和進步的機會多了很多。
因為以前的張元林隻能泯然眾人,而現在的他卻能借用跨時代的東西進行降維打擊,讓一切不曾得到的東西都變得非常容易獲取。
由此可見,張元林的未來會站在更高的位置,而張元林要做的,就是不斷的去適應一個又一個的高處不勝寒。
張元林扶著自行車走了,秦淮茹和一大媽見狀,都是滿臉笑容的跟著一起離開,緊隨其後的還有何雨水。
而他們的身後,則是各家各戶出來看熱鬨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大院住戶們,以及部分當事人。
當張元林帶著媳婦,一大媽還有何雨水走進去往後院的連廊時,仿佛是隔絕了兩個世界一樣。
不出意外的話,彼此雙方的確會在不同的世界越走越遠。
與張元林為伍的人和不與張元林為伍的人會在未來幾年內逐漸拉開差距,等到時機成熟,彼此之間的差距會如同天塹與溝壑。
至於那些把張元林當做一生之敵,想方設法的要去打壓和針對的人,他們屬於自作孽,將來還能不能有資格做比較都是個未知數。
回到家後,張元林坐下休息,秦淮茹本想習慣性的端茶倒水,然後捏肩敲腿,繼續跪式服務走起。
但身後還跟著一大媽跟何雨水,秦淮茹總不好在客人麵前專注的照顧張元林,她作為女主人,可不能怠慢了客人。
所以,秦淮茹招呼一大媽跟何雨水坐下,給一桌子的人,包括自己也倒上了茶水。
就這樣,四個人各坐一邊,打開了話茬。
“哎喲,張元林你也太有本事了,我正琢磨著你遇上了事兒,想著該怎麼幫你一把呢,誰知你不僅解決了,還讓賈家氣的當場跑路,又讓易中海吃了癟,我看的是心裡真痛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