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元林給出去的飯菜已經是百家飯當中最豪華的配置了,就連易中海也不過是送點稀飯麵條什麼的,要不然就是野菜豆腐,反正怎麼也不可能比張元林送的更好。
可不管張元林送出去的飯菜相比大院其他戶有多豪華,沒給聾老太太吃過肉也是事實。
但說到這個事兒張元林就有理了,讓我管老太太吃個飯就是說吃飽,也沒說吃好啊!
再說了,我給老太太送的飯有細糧有熱菜還有豆製品和雞蛋,這樣的配置不少孩子看了都眼饞,難道還不夠好嗎?
反正張元林做事一直對得起良心,在普遍啃窩頭的大環境下還給彆人送細糧雞蛋吃,真的可以了。
至於吃肉這回事兒,張元林尋思著你一個想算計我的老太婆夠格嗎?
在張元林和自己人大快朵頤的時候,大院各家也吃上了飯,並十分統一的聊起了張元林以碾壓姿態戰勝三位大爺的事兒。
因為每家每戶都有人留守,並非所有人都去的,沒去的人麵對張元林的傲人戰績一臉懵逼,都想知道現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而去現場的人始終處於不斷的震驚當中,從一開始的驚歎到後麵哄搶獵物,他們也一樣沒機會好好的去分析張元林的大獲全勝是如何誕生的。
正好,趁著吃飯的功夫可以定下心來扯皮幾句,但奈何張元林的表現過於強大,以至於愛吹牛的人不知不覺又把張元林給神話了。
就這樣,在大院群眾的心目中,張元林就是獵神,誰也彆想戰勝他,自然也不會再有人頭鐵的在打獵方麵向張元林挑釁和較勁。
強大到一定程度就會讓人產生敬畏之心,可如果過度神話了,那就隻能仰望了,真正的可望而不可即。
也就是張元林平時表現的比較低調,否則一旦他在外頭的各種光榮事跡被曝光,指不定會被吹成什麼樣子。
像正兒八經的領導平時做事講究,吹牛也有個度,知道什麼叫做點到為止,但普通老百姓就不一樣了,上頭了就會吹的沒了邊,根本停不下來。
到時候彆說這個四合院容不下張元林,怕是整個四九城都很難再呆下去了。
於50年代初就全知全能,無敵於天下,引領各行各業跳躍式發展,這樣的人被上頭盯上不說,怕是還會被國際上的某些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這年頭的敵特可不少啊,還有很多走狗內奸,一旦被他們盯上,什麼暗殺陷害汙蔑,各種套路層出不窮,關鍵是他們還躲在暗處,比惱人的蚊子蒼蠅還要惡心的多。
所以啊,保持低調是必要的,不然張元林還沒等到被強行捆綁到指定崗位上,先被自己身邊的人給搞了,那找誰說理去?
但也不是各家各戶都交談甚歡,有好幾家聊著聊著就扯出了不愉快的話題。
三大爺家,閻埠貴坐在主桌上一邊吃,一邊吹噓張元林秀懵眾人所用的神秘餌料,然後暢想未來,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唾沫星子亂飛,聽的眾人眉頭緊皺。
終於,閻解成受不了了,出聲質疑道:
“爸,您一開始說肯定能贏張元林,現在又等著張元林替您向那位老獵戶說好話,這合適嗎?”
一旁的閻解放跟著點頭說道:
“就是啊,要是我被人針對了,甭管那人怎麼請我幫忙,我都不會搭理。”
兄弟一唱一和,表達著自己對父親的鄙視,以往成天聽閻埠貴講一些摳裡摳搜的事情煩的不行,現在看到閻埠貴站錯了隊還那麼興奮,毫不猶豫的往他身上潑了一盆冷水。
事實證明兄弟倆的搞事效果還不錯,隻見閻埠貴的笑臉瞬間收斂,然後重重的哼了一聲,臉色難看的說道:
“就你們話多!吃飯!要不想吃就把快子放下!”
兄弟倆見閻埠貴起了火,立馬埋頭吃飯,哪裡還敢嗶嗶半句,但心裡想的卻是我們倆才說幾句啊,明明是你說的話最多!
然後又聽到閻埠貴沉聲說道:
“我看你們倆就是目光短淺,看事情隻能看到表麵,告訴你們吧,我免費給張元林做算賬先生,他就得欠我一個大人情,到時候我有事兒相求,他不幫也得幫!”
“反正等我拿到了神奇餌料,不管我釣來多少魚,你們倆隻準吃魚尾巴!”
兄弟倆一聽,徹底癱了下去,臉上帶著後悔的神色,心想早知道就不多嘴了!
但他們哪裡知道,真正讓他們沒有好魚吃的原因不是頂嘴,而是說到了閻埠貴最沒底的心坎裡去了。
就算閻埠貴免費打白工,讓張元林欠了他天大的人情,可真正的不穩定因素是那個脾氣暴躁,性格古怪的老獵戶。
所以閻埠貴可以白乾,張元林也會幫忙,問題是老獵戶他受不受用是個大問題。
畢竟閻埠貴的付出沒有直接落實到老獵戶的頭上,也就是說真正獲利的人不是老獵戶,那他也的確沒道理一定要幫閻埠貴。
即便是願意幫,那價格方麵也不一定能拿得下來。
任何東西就是物以稀為貴,像何大清廚藝好,能把各位領導招待的舒舒服服,所以出去接外快價格都賊高,導致一般人根本不敢請,也請不動,而張元林為了得到老獵戶的幫忙,直接答應免費打半年的白工。
這麼一對比,閻埠貴確實沒多大底氣,但他還是想試一試,主要是張元林釣起來的那麼多魚著實讓閻埠貴眼饞的緊。
“罷了,試試也好,成了能賺大發,不能成也沒辦法,但不管怎麼說,我也真的很想體會一把連杆的滋味啊!”
就這樣,閻埠貴把最大的預期從便宜買餌料改成了能買到餌料體驗連杆就行。
本來張元林還打算和閻埠貴來一場拉鋸戰,多演幾波呢,誰知道閻解成閻解放倆兄弟的一次頂嘴直接就幫張元林減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