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院裡目前是三位大爺管事,可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還得有聾老太太兜底才能順順利利的開展。
再加上劉海中和閻埠貴是商量著怎麼能提前找機會把易中海給乾掉,自然不會把這件事情告知易中海,而是直接來找聾老太太。
但聾老太太前腳剛送走易中海,已經對易中海的處境十分了解,便很快就明白劉海中和閻埠貴到訪意欲何為。
“哼,你們這兩位大爺也不是省油的燈啊,我一手培養出來的易中海還沒完全垮台呢,你們就已經著急取而代之了?”
聾老太太雖然年紀越來越大,但腦子始終比劉海中和閻埠貴好使的多,畢竟在當年也鎮壓過全院,這點凋蟲小技她一眼就能看穿。
往日大院裡無論什麼活動都是易中海牽頭,劉海中和閻埠貴就是跟在後麵打打醬油,從沒有這麼主動過。
換言之,劉海中和閻埠貴在易中海神仙麻煩的時候這麼積極的跑過來要求提前開全院大會,說明他們想借機搞事!
迅速的察覺到了兩人的目的後,聾老太太念頭一轉,想著不能讓他們倆得逞,要不然易中海這邊就不好交代了。
可當著兩人的麵又不好直接拒絕,因為每年一度的全院大會是傳統,這不是說停就停的。
一方麵要保易中海,要給他留好充足的時間,另一方麵又不能讓劉海中和閻埠貴察覺到問題,聾老太太思來想去發現隻能用拖字訣處理眼前的麻煩。
於是,聾老太太假裝迷湖的說道:
“開全院大會?現在提這事兒太著急了吧?雖然這是咱們院兒的傳統,可現在還沒真正到過年的時候,二大爺,三大爺,一年一度的全院大會肯定是要開的,但是不急這一時啊,那啥,我也困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
說著,聾老太太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沒再給劉海中和閻埠貴扯皮的機會。
麵對這個情況,劉海中和閻埠貴隻得無奈作罷,既然聾老太太都說困了,他們再繼續待下去也不合適。
但走出聾老太太家後,劉海中和閻埠貴對視一眼,都是若有所思。
很快和聾老太太同住一個院,多少有些了解的劉海中率先察覺到了問題所在。
“老閻,我仔細想想覺得不對勁,年前開全院大會最開始就是聾老太太提出的點子,現在我們主動上門表示今年不同往日,時間上有些緊湊,請求提前舉辦全院大會,按理說這老太太應該支持我們才對,可她表現的一點兒都不關心,我是越想越不對勁啊!”
這邊閻埠貴也想到了什麼,立馬沉聲回應道:
“老劉,彆的就不說了,還記得前些天老易出了事情被人知曉以後,是誰替他在全院說的好話嗎?”
劉海中眼睛一眯,微微頷首道:
“對,老易攤上事兒以後就是聾老太太出麵鎮壓的,要不是聾老太太出馬,老易的一大爺地位早就丟了!”
閻埠貴緊跟著補充道: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聾老太太還和老易站在一條線上,她沒有因為老易出了事情就沒管他,甚至還替他著想。”
劉海中深吸一口氣,語氣瞬間嚴肅起來。
“說明我們的想法錯了,也說明聾老太太真的是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像這樣的群眾是無藥可救的,因為她已經分不清好賴了!”
閻埠貴也看不得劉海中裝腔作勢的打官腔,連忙擺手說道:
“行了行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扯些有的沒的,想想看吧,老太太不支持咱提前開全院大會,而且這事兒不能被老易知道,否則他肯定會站出來阻止,咱們得打他一個措手不及才行!”
劉海中沒好氣的看了閻埠貴一眼,然後皺眉琢磨了起來,沒一會兒他抬頭說道:
“正所謂靠人不如靠己,再說咱們高低也是院內大爺,多少有些話語權,這樣吧,咱們分頭行動到各家去通知開大會的事情,既然聾老太太不答應我們就自己想辦法支棱起來!”
“隻要我們通知到全院,各家各戶都答應了,讓大家達成共識,到時候無論是老易還是聾老太太都不可能再阻止了,嘿嘿,領導們說的好啊,要善於利用群眾的力量!”
到底是天天受廣播熏陶的人,還是聽的央台,一些理念劉海中確實聽了進去,可惜的是劉海中理解的有問題,導致他的思想也出現了毛病。
彆的就不說了,誰告訴劉海中群眾的力量是這樣用的?
閻埠貴不關心這是哪來的理論,他想了想覺得劉海中的辦法不錯,立馬舉雙手讚成。
“可以,咱們就這麼辦,那具體怎麼分配,是各回各院挨個通知?”
劉海中一聽剛要答應,卻立馬想到一個人,連忙擺手說道:
“不行不行,我在後院通知誰都可以,但是我不想去敲張元林的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後院的壓力有多大,平時對付聾老太太就夠累的,誰知張元林也是個難對付的家夥,而且隱藏極深,平時我見他就沒好臉色,還是你留在後院吧,我到前院去,完事了咱們再一起到中院去通知,怎麼樣?”
閻埠貴想了想覺得不為難,便點頭答應下來,畢竟現在他和劉海中是一夥兒的,應該為彼此考慮一下。
“行,那就這麼定了,我後院,你前院,搞定了以後再一起到中院去,隻要咱們不是單獨麵對老易就不會有壓力,而且到時候事情進展到一半,就老易他一個人也無力回天咯!”
就這樣,劉海中和閻埠貴決定自己動手,先挨家挨戶通知開全院大會,等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消息後,任由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如何阻止都來不及了。
很快,閻埠貴把後院的普通住戶們都通知了個遍,然後跳過聾老太太的家來到張元林的家門口,既然聾老太太說困了要休息,那肯定是不能打擾她的。
冬冬冬!
隨著吱呀一聲,開門的是一大媽。
對後麵情況不是特彆了解的閻埠貴愣了一下,懷疑自己敲錯了門,直到秦淮茹也走了過來。
這會兒閻埠貴終於想起來易中海和一大媽早就分開住了,隻是閻埠貴平時不愛往大院裡麵跑,對這些事兒也不是特彆關注,有時間他寧可在家裡多打幾遍算盤把賬目對清楚或者擺弄一些花花草草假裝自己有文人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