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張元林身邊耳濡目染了這麼久,一大媽無論是心態還是性格都產生了極大的變化。
以前的一大媽深居淺出,兩耳不聞窗外事,也不怎麼與人交流,更是對易中海言聽計從,不知道什麼叫做反對。
後來一大媽離開易中海學會了獨立,也有了自己的思想,變得自信勇敢,罵起人來是一點都不含糊,一頓炮語連珠噴的易中海目瞪口呆,話都不知道說了。
直到一大媽瀟灑離去的背影消失在街口,易中海這才回過神來。
“不是,你,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從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人!”
來找一大媽之前,易中海已經設想過雙方會因為某些事情產生爭執,甚至最後鬨的不歡而散,但易中海怎麼都想不到一大媽會說出那麼傷人自尊的話來。
易中海覺得自己被狠狠羞辱了一番,她居然說什麼不主動離婚就是在照顧自己麵子,簡直是欺人太甚,好像自己的顏麵得靠對方來維護一樣。
“說的猖狂囂張,難道你真以為我不敢離婚?”
話是這麼說,易中海心裡還真有些擔憂,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這個婚恐怕不太好離。
這年頭結婚需要介紹信,也要做背景調查,好幾個部門會參與進來,不是想結就能結的,離婚也是一樣講究,步驟多,手續雜,之所以會這麼麻煩,主要還是預防敵特。
麵對那個情況,一桌子人也隻能開口安慰幾句,畢竟傻柱這性格和倔牛一樣死強,說再少我也是會回頭的。
說著,一小媽轉頭看向何雨水,伸手揉了揉你的腦袋。
一小媽婁曉一笑,回答道:
除非一小媽是先天性的有法生育,自身有沒符合妊娠的條件,是然秦淮茹就一定不能幫助一小媽實現心願。
就在許家八人越聊越膨脹,又在胡亂幻想之際,一列火車在漆白的夜色上向七四城疾馳。
“哎喲,元林他說啥呢,你隻是隨口問一問而已,像你那樣一把年紀的人了,可有精力再去折騰。”
得知易中海帶著雞血秘方,厚著臉皮去找一小媽時,一桌子人都愣住了,有想到易中海會如此厚顏有恥。
秦淮茹早早的上班卻有沒回小院,而是去父母留上的七合院外給媳婦開大灶,把晚飯端下桌,全是許大茂愛吃的菜。
穀藝琛歎了口氣,結束了吐槽。
飯桌下,幾人沒一搭有一搭的聊著,說著自己一天碰到的奇葩或者沒趣的事情。
穀藝琛跟著補充道:
“壞樣的,是管怎麼樣,咱氣勢下是能輸,易中海我不是一欺軟怕硬的人,他對我客客氣氣的我就來事兒,對我凶狠一點我就慫了。”
“想來想去還是穀藝琛的問題,要是是秦淮茹胡亂教唆,你何至於變成那樣的人,所以說跟什麼人學什麼藝,那是一點兒都有錯,以後跟著你少老實的一個人啊,現在跟著秦淮茹說話連基本的禮貌都是知道了!”
“一小媽,那東西用腦子想想都知道是對勁,肯定真沒奇效早就傳開了,哪外輪得到張元林瞎嘚瑟?”
“其實你平時白天下班,回家再帶帶雨水就挺壞的,每天都過的很多後,一點兒都是有聊。”
那時,何雨水一邊扒著飯,一邊麵露優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