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聾老太太有意支持自己,傻柱興奮的不行,轉頭就要去把易中海找來。
臨走到門口,傻柱想起來什麼,又回頭說道:
“老太太,我覺得桌子上的菜少了點兒,得再補兩個來!”
說完,傻柱快跑著出了門,先到易中海家裡通知他去見聾老太太,接著回到家翻出錢去買菜給聾老太太加餐。
傻柱跑的快,傳完話就走了,根本不給易中海多問的機會。
“怎麼突然想起來找我吃飯了,傻柱不是給她照顧的挺好麼?”
易中海嘀咕了幾句,最後還是起身去了聾老太太那邊。
敲響房門後進入屋內,易中海習慣性的一番噓寒問暖,還上前給聾老太太夾菜。
“老太太,今個兒怎麼想起來喊我一起吃飯,是有什麼事兒嗎?”
易中海皮笑肉不笑,聾老太太也假惺惺的擺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回應著。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都是各懷鬼胎,都在為自身的利益做盤算,表麵上滿臉堆笑的客客氣氣,背地裡都嫌對方給自己帶來的收益太少,根本不能滿足自己,比如聾老太太要過上舒舒服服的好日子無憂無慮,比如易中海想要穩住地位繼續掌控全院不被人搞破壞。
總之他們倆表麵上是和睦相處,互幫互助的兩代人,實際上就是利用彼此,單純的為了謀取個人利益。
而且剛好他們倆個都沒有子女,身邊沒有可以依靠的人,就理所當然的狼狽為奸了。
客套完,聾老太太趁著傻柱還沒回來,問道:
“聽傻柱說許大茂想娶婁家大小姐,這事兒是真的嗎?”
易中海點頭說道:
“是真的,都傳開了,以婁家的地位他們不可能散播子虛烏有的事情。”
聾老太太聽完眼睛微眯,哼聲說道:
“沒想到姓許的還真有點本事,能比咱們早那麼久知道這個消息。”
許家在後院也不怎麼尊重聾老太太,雖然彼此之間沒有太大的矛盾,但聾老太太看不慣不尊重自己的人,尤其是同住一個院的。
易中海倒是不覺得這有什麼,毫不奇怪的說道:
“畢竟是在軋鋼廠宣傳科工作的人,平時也經常去不同的領導家裡放電影,最近更是頻繁的往婁家跑,他們肯定比咱們提前知道消息。”
聾老太太點了點頭,然後淡淡的說道:
“提前知道了又怎麼樣,許家也不一定能成,婁家什麼地位,他們根本不缺錢用,也看不上普通人這點不起眼的人脈關係,那他們肯定是要挑人,我覺得許家沒十足的把握,你覺得呢?”
聽到這話,易中海心裡嘟囔著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但嘴巴上很認真的附和道:
“我覺得老太太您說的對,就算許家做足了準備,也不代表他們一定能行,搞不好婁家大小姐根本就看不上許大茂!”
聾老太太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說道:
“是的,既然你我都是一樣的想法,那這事兒就好辦了,易中海你聽好了,等許大茂失敗以後,你就想辦法給傻柱和婁家大小姐牽橋搭線,婁家要招一個普通人做女婿,這麼好的機會可千萬不能錯過!”
易中海聽完直接愣在原地,一度還以為自己耳朵有毛病,出現了幻聽。
什麼?你讓我幫傻柱和婁家大小姐牽線?這開什麼國際玩笑,我易中海何德何能做婁家的媒人?
此時的易中海的內心十分複雜,都想起身就走,不想跟聾老太太搭話了。
但出於禮貌,易中海還是耐著性子說道:
“老太太,您可太看得起我了,婁家的女婿是誰哪裡是我能左右的,許大茂能有機會和婁家大小姐相親那是他爹通過宣傳科找到的關係,搞不好還塞了不少錢出去,不然許大茂憑什麼和婁家大小姐見上麵?”
“您再看看我,宣傳科的關係我沒有,軋鋼廠的領導我也不熟悉,婁家的人更是一個不認識,彆說讓我像許家一樣給人塞錢送禮打點路子了,我就是想這麼乾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完全不知道從誰開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