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不是庶子,是嫡子。”
“我占著嫡妻的位子他們兩個永遠成不了嫡子。”
“貶你為妾,他們就成嫡子了。”
司馬意口不擇言說出這話後,自己也愣住了。
沈明月靜靜地看著這個男人,她還想同他過完餘生呢,她是有多眼瞎。
司馬意看著沈明月鄙夷的眼神,慌忙把話岔開,又老話重提,“婉娘要立為平妻的,你給操持一下。”
沈明月不知司馬意這麼無恥又無腦,眼帶諷刺的笑意,說道:“抱歉,我無能為力。”
司馬意瞪著眼睛質問道:“你不是賣了嫁妝嗎?”
沈明月笑出聲來,“司馬世子,你是認真的嗎?你是有多自信,還是我有多愚蠢,才會用我的嫁妝,給你操辦娶平日妻。請問一下京城的勳貴人家,可有先例?”
司馬意被詰問的麵紅耳赤,“夫妻一體,為父家開枝散葉本就是你的份內之事,不要違背了為人妻子的本分。”
沈明月眼眸猶如深潭,冰冷且沉靜:“所以,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終究走不到一起,何必呢!放過彼此,你再娶可心妻子何樂而不為?”
“沈明月不要以為我不知你的心思,我幾年不在,你出入市井同男人打交道,是不是有野男人了?”
司馬意話音剛落,也不知一顆什麼東西打中他的牙齒,嘴立即腫了起來,牙也掉了一顆。
沈明月沒等他說話,鄙夷地說道:“司馬世子,我本以為你就隻是沒腦,你心思竟然也如此齷齪,送客。”
草草一揮手把他們全部掃了出去。
司馬意捂住嘴,狼狽不堪,沒有了貴公子的風度翩翩的樣子,指著沈明月說不話來。
被下人攙扶著回了瑞福堂。
沈明月三人回到屋裡,草草說道:“姑娘,我去宅子裡把老張叫來,把門修好,這樣敞著,不安全。侯府的人已經不要臉麵了,小心他們狗急跳牆了,放火燒房子。”
“
去吧,再把老王叫來,他會機關。”
“姑娘,他們可能喪心病狂到燒房子?”花花問道。
沈明月說道:“你倆剛不說狗急跳牆了嗎?司馬柔兒曾經不是說弄死我們嗎?他們現在竹籃打水一場空,恐撕下最後一塊遮羞布。在我這得不到好處,也給他們帶不來利益,我又鬨著和離,他們覺得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把我弄死,嫁妝也不用還,名聲也無損,何樂不為?”
花花憤恨地說道:“這家人心都是黑的,狼心狗肺。”
沈明月說道:“我開始覺得司馬意與他們不同,還明些事理,我同他又接觸不多,差點被他騙了,也是個利欲熏心的。”
草草說道:“一樣飯喂不出兩樣人來,司馬意不顧嫡妻的臉麵,養外室生子,可見也不是好的。我們要時刻防備著,當初姑娘被攆到這裡算是因禍得福,緊挨著院牆,一越就能出去。”
“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我們還要想出一勞永逸的辦法。”沈明月神色不明,看著外麵破爛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