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的,被贏了的當眾扇十個耳光,要多重有多重!請現場的所有人當耳光公證人!”
這個賭注的靈感來源於楚弦前世看過的一部喜劇。
這個賭注在1999年顯得相當另類和新鮮,立刻引起了其他中文係學生的興趣!
“這個有意思,我可以當耳光公證人!”
“也算我一個!”
李文斌不由得愣了愣。
他實在想不通,楚弦到底是哪來的勇氣!
楚弦翻了個白眼,睥睨黃文斌:“怎麼了?你不敢應戰嗎?”
“切~”
李文斌輕蔑地冷笑一聲,挺直腰板,同時抬高了自己的頭顱,“跟你這樣的貨色打賭,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勸你趁早準備一個麵具,免得到時候被我扇得像個豬頭一樣沒臉見人!”
輔導員黃傑聽到了楚弦和黃文斌的賭局,忍不住搖了搖頭,心想楚弦還是太年輕了。
雖然搭上了蘇校長這條線,但蘇校長的影響力畢竟僅限於漢東大學。
而李文斌的父親李雲飛已經是省政府辦公廳的副處長,有李家從中作梗,楚弦想進省政府隻怕比登天還難!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2個月過去了。
而準備了2個多月的楚弦也走進了選調生招錄筆試現場。
走進考場之前,李文斌還特意對楚弦做了一個非常挑釁的手勢。
“這場考試會讓你這個鄉巴佬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針對李文斌的挑釁,楚弦再次回敬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雖然表麵上波瀾不驚,楚弦在走進考場的那一瞬間,還是非常忐忑的。
因為不知道自己的重生,會不會產生蝴蝶效應,導致本年度筆試考題的變化。
當進入考場拿到試卷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試卷上都是自己熟悉的題目。
自己兩個多月的強化訓練,已經將解題步驟和答案爛熟於心。
當其他人考生咬著筆杆子滿臉愁容的時候,楚弦卻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奮筆疾書,看得監考老師和其他考生們都驚呆了。
兩名監考老師還特意踱步到楚弦的座位邊,查看楚弦的答題情況,還特意記下了楚弦的姓名和考號。
憑借兩世為人的經驗和優勢,楚弦在筆試中在《申論》和《行政能力測試》的兩場考試中都第一個交卷離場。
當然,提前交卷也是故意的,與和李文斌用十個耳光打賭有異曲同工之妙。
目的也是引起彆人的注意!
隻要自己獲得足夠多的關注度,就能更大程度上避免遭到李家父子的打壓陷害!
主打的就是高調!
當李文斌發現楚弦每次都第一個交卷時,眼睛瞪得如同鵪鶉蛋!
今年的筆試題目難度非常大!
對自己這樣準備了4年的人來說都非常難應對!
楚弦隻複習了2個月,居然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答完考卷?
“這小子一定是知道自己考不上,所以破罐子破摔了!嘩眾取寵的垃圾,呸!”
李文斌通過窗戶玻璃,對著楚弦離去的身影狠狠“啐”了一口,然後才轉身答題。
“那名考生怎麼提前交卷了?”
在辦公室裡端著一杯熱茶,戴著近視眼鏡的中年人滿臉詫異地看向窗外。
因為這場考試關係到所有考生的前途和命運,大家無不全力以赴地對待。
還從來沒見過這麼表情輕鬆的考生。
“沈部長,這名考生名叫楚弦,不僅這場提前交卷,上午那場《申論》也是提前交卷的!”
“楚弦……”
身為省委組織部副部長,同時也是這次選調生招錄主考官的沈誠信,默念了一下這個名字,喝了一口熱茶,嘴角抿起了玩味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