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你怎麼了……”
葉冬花很體貼地拍擊著楚弦的後背。
楚弦連忙躲開,擺擺手道,“我沒事,隻是喝水嗆到了……”
但葉冬花就算再笨,也明白楚弦剛剛的動作,隻是在緩解尷尬的局麵。
但自己既然在鎮長麵前已經把心裡話說出來了,那索性就把話給說透!
於是她直接眼睛直視著楚弦道,“鎮長,我實在受不了李潔潔那個賤人在我麵前耀武揚威,頤指氣使的!你能給我升職嗎?隻要你能給我升職,我什麼都願意做的……”
說著,葉冬花就豁出去了一般開始脫衣服。
楚弦連忙製止了她的行為,神情嚴厲地道,“你乾什麼?我可不是那種人!如果想升職,那就踏實認真地工作,隻要能做出成績,組織一定會看到的!要像李潔潔那樣搞歪門邪道,雖然短期內升得很快,但長期絕對難以為繼!一旦東窗事發,就會從高出摔下來,摔個粉身碎骨!”
楚弦的訓斥讓葉冬花委屈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愣了好一會兒,才認真地點點頭,“鎮長,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晚安,明天還要下去調研呢!”
楚弦開始趕人。
“好的……”
葉冬花擦了擦眼角的眼淚,有些戀戀不舍地道,“鎮長,晚安!”
葉冬花走後,楚弦給蘇映雪打了個電話,分享了一下自己第一天在鄉鎮入職的情況,然後去洗手間洗澡,準備休息。
……
與此同時,承接楚弦履新接風宴的餐館老板蔣尊書,盯著煙盒上的手機號碼沉入了沉思。
他眼神中閃過猶豫和掙紮,忍不住點燃一根煙來緩解內心那複雜的情緒。
煙霧繚繞,連抽幾根煙後,終於下定了決心。
他叮囑老婆和孩子早點睡覺,自己關上店門,騎上了停在餐館後麵院子裡的摩托車。
“這麼晚你要去哪?”
老婆很疑惑地問。
“你先睡,我回一趟村裡麵!”
蔣尊書叮囑一句,直接發動摩托車,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一個小時後,蔣尊書抵達了一間簡陋的木屋前,停下摩托車,伸出手用力拍門。
“大哥,快開門!”
蔣尊書的大哥蔣尊天披著外套,打著嗬欠一瘸一拐地挪到門板開門,他的左手袖管裡空蕩蕩的。
“小弟,你怎麼這麼晚進村啊?”
“大哥,咱們鎮新來了一個鎮長,看上去其他那些當官的有些不一樣!也許你的低保、土地征收補償款,以及娃的烈士撫恤金都有著落了!”
“屁的著落!我們每年都遞交申請,這麼多年,有一點消息嗎?我覺得他們都是一夥的,根本不會管我們小老百姓的死活!”
“大哥,你聽我說!這個新來的鎮長真的不一樣,至少他在我那吃飯願意付錢……大哥我建議把你的情況,再跟這位鎮長反應一下!”
見蔣尊天的神情還是帶著猶豫和抗拒,蔣尊書連忙勸道,“大哥,你就聽我一句勸,這次真的跟以前不一樣!我們完全可以再爭取一下的!你如果不敢聯係,那我來聯係新來的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