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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方知微的話,我是真的無語了,這叫什麼事嘛!
什麼叫把死者哄好?我怎麼哄好她?拿命哄她?
一時之間,我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由扭頭看了看方知微,就看到她跟鳳姑正在爭吵著什麼。
不過,我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就想著怎樣讓女屍鬆開手臂。
我忽然想到一個事,有次修路動土的時候,有個引路人蹲在地上,不停地對著地麵說好話,我當時還以為那人在故弄玄虛,而現在看來…他應該是在哄地下的東西。
心神至此,我立馬明白方知微的意思,也不敢遲疑,連忙蹲在死者旁邊,支支吾吾地說:“大姐,你是不是…有未完的心願?”
說完這話,我看了看女屍,就發現她眼角有血水溢出來。
這讓我生出了一個想法,莫不成我說的話起了作用?
我連忙開口道:“是不是想回家?”
令我失望的是,這次女屍沒任何反應,但眼角的血水卻嗒嗒嗒地往下滴。
說實話,我自認為在察言觀色這一方麵有點心得,可麵對一具女屍,我是真的束手無策。
隨後,我對著女屍說了不少好話,又給她許諾了不少承諾。
說到最後,我甚至許諾給她請個戲班來唱大戲。
可惜的是,女屍一直保持著先前的姿態,沒任何異常的地方,倒是眼角的血水,逐漸少了。
咋辦?
難道就這樣讓她拽著?
說來也是巧合的很,就在我犯難之際,李富貴朝我這邊跑了過來,他一邊跑著,一邊說,“拿到了,拿到了,女屍的生辰八字拿到了。”
話音剛落,女屍的手臂毫無征兆地鬆開了,無力地垂在旁邊。
這是女屍,還是活人啊,這是我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
我腦海的第二個想法就是跑,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李富貴沒給我跑的機會,他拽著我手臂,把兩張二指寬的黃紙塞在我手裡,讓我把這黃紙揉成團,塞進女屍跟男屍嘴裡。
我現在哪裡還有那個膽量啊,就想跟他說我害怕。可想到方知微先前的話,我強忍心頭的害怕,下意識看了看手中的黃紙,這上麵寫著兩個名字以及兩個生辰八字。
一個叫李忠健,四十九歲,一個譚小紅,二十九歲。
“漢青!”李富貴見我沒動,還以為我不敢上去,安慰道:“其實吧,屍體沒什麼好怕的,你當他們是活人睡著了就行。”
說著,他朝我挪了過來,附耳道:“實在不行,你把它們當成銀行。”
我看了看李富貴,也沒說話。
他這話說的挺實在的,屍體確實跟銀行性質差不多,都能在裡麵取到錢,但也不是所有屍體都能取到錢,我以前在豫省那邊的時候,遇到過一具屍體,那屍體不僅取不了錢,還把人嚇走了,最後還弄得一身紅。
“漢青!”李富貴又喊了我一聲,“放心吧,有我在,出不了事。”
我嗯了一聲,感激的看了看他,緩緩地走到走到女屍旁邊,我也不敢看女屍的臉,摸摸索索的摸到她嘴巴,然後把叫譚小紅的黃紙揉成一團,塞進她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