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我朝李富貴喊了一聲,問他有沒有陳翰林的電話。
他摸出手機,給我說了一串號碼,我立馬給陳翰林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一連兩個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好在第三個電話,總算接通了,但陳翰林的聲音有點不對勁,特彆虛弱,就聽到他說:“誰啊!”
我也沒跟他拐彎抹角,就把把剛才疑惑感告訴他,然後又告訴他,如果可以,儘量讓那些人遠離客車司機的媳婦。
“有什麼根據嗎?”陳翰林詢問道。
這個真不好解釋,總不能說這是我的直覺吧。
我立馬想到了一個事兒,我記得這些車剛到黃泉路,好像是在把車子停在羌道上,雖說我後麵又去一次車禍現場,但當時我被那些藍色的木板個吸引了,壓根沒注意那些車子有沒有挪開。
想到這個,我連忙把這事說了出來。
“你意思是…他們的車子會出問題?”陳翰林立馬來了精神。
我嗯了一聲,就說:“應該跟那些車子有關。”
他沒再說話了,像是在考慮什麼,足足過了七八秒的樣子,他開口道:“我現在給他們打電話。”
說著,他準備掛電話,我連忙開口道:“等等!”
“還有事?”他問。
我立馬說:“你身體是不是出問題了?”
這話一出,陳翰林好似打開話匣子了一樣,立馬說:“彆提了,也不知道吃錯什麼東西了,從昨天晚上拉到現在,都快虛脫了。”
嗯?
拉肚子?
我立馬想到了陸老怪昨天夜裡說的話,她讓陳翰林今天多帶點紙在身邊,沒猜錯的話,陳翰林之所以拉肚子,應該跟陸老怪有關。
當即,我讓陳翰林去我住的地方等陸老怪,他問我為什麼,我說你拉肚子應該跟陸老怪有關。
隨後,我又招呼了他幾句,大致上是讓他對陸老怪態度好點,不然估摸著還得拉幾天,而陳翰林則讓我早點回去,說是昨天夜裡交警已經還原了車禍的過程,還說痕跡專家也有所發現。
掛斷電話,我忍不住又看了看那些車子離開的方向。
“漢青!”李富貴喊了我一聲,問我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我笑著說了一句沒什麼發現,便示意他進村。
在李富貴的帶領下,我們倆走訪了不少村民,但收獲甚微,就連那中年婦人為什麼會被帶走,也沒弄清楚。
即便我們去了客車司機家,也沒能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用他嶽父嶽母的話來說,說是那些人跟神經病一樣,明顯聊得特彆好,但後來莫名其妙的把他們女兒帶走了。
當我們從村子走出來後,我有種說不出來的疲憊感,就覺得這一趟白跑了,而李富貴不這麼想,他滿臉擔憂地說:“我覺得這個村子的人有問題。”
我問他為什麼。
他說,他以前來過墜子村,還說墜子村的村民都特彆熱情,但這次過來,村民們明顯變得不熱情了,甚至還有些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