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尷尬的笑了笑,就問我拿踏陰幡乾嘛,我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用踏陰幡試探性地煽了煽那些霧氣,奇怪的是,我這麼一煽,那些霧氣立馬旁邊湧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我欣喜若狂,連忙再次煽了幾下,不到一分鐘時間,那些霧氣散開了,露出一條小蛇。
這小蛇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約莫八十公分長,個頭隻有筷子那麼粗,但它身上的顏色卻特彆多,我仔細數了一下,足有七種之多,或許是察覺到我的眼神,它刷的一下抬起頭,不停地朝我吐信子,眼神儘是冰冷。
“李叔!”我朝李富貴喊了一聲,他立馬湊了過來,低頭看了一眼,失聲道:“這…這是大凶之兆啊!”
大凶之兆?
我有點不明白他意思,就問他怎麼了,他緩緩吐出兩個字,“走蛟!”
李富貴說的走蛟,我聽說過一些,說是某個時間段,母親河那邊曾發過水災,再後來從裡麵在河床的位置發現了一具蛟龍的脊椎骨,民間說是這玩意渡劫失敗了,死後的骨頭留在母親河了,而之所以會發生水災,說是跟這玩意渡劫有關,久而久之,也就有
了走蛟的說法。
再後來,走蛟成了災難的代名詞。
隻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這彩色的小玩意,跟蛟有什麼關係?
我把這個疑惑問了出來。
李富貴稍微想了想,就說我祖母曾跟他提過這種彩色蛇,說是這玩意邪的很,千萬彆亂碰,還說看到這種蛇代表著大凶。
至於為什麼不能碰,為什麼是大凶,李富貴說他也不知道。
對此,我真心無語了,就問陸老怪知不知道這種蛇。
她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讓我把這彩色蛇弄死,我下意識問了一句怎麼弄死,她說童子尿。
我又猶豫了,對於童子尿這東西,我有著忌諱,就說我再想想辦法。
憑心而言,對於這彩色蛇,我是真心一點辦法都沒有,一是因為手劄上沒記載這種東西,二是因為我那時候剛入行,無論是見識,還是知識儲備量,都少的可憐。
無奈之下,我隻好一直盯著那彩色蛇,實不相瞞,我那時候有個特彆幼稚的想法,我希望那彩色蛇能被我盯死。
事實證明,我那想法確實幼稚的可笑,因為我盯著那彩色蛇看了三四分鐘的樣子,那彩色蛇沒半點反應,一直盤著身體趴在山帽裡,一對蛇眼則直勾勾地盯著我。
“漢青!”李富貴喊了我一聲,就說:“直接用石頭砸死算了。”
我有過這個想法,但我覺得石頭應該沒用,便想著用先前的辦法,把這彩色蛇逼出來,可無論我撒多少硫磺跟石灰,那彩色蛇一直一動不動,這把我急的,差點沒直接把汽油倒進去了。
咋辦?
咋辦?
這彩色蛇一直盤在這,也不是個事啊!
我足足鬱悶了差不多三四分鐘的樣子,最後沒辦法了,就把踏陰幡套在手上,然後活動了一下,除了有些不好把握力度,其它方麵的感覺還行。
我也沒遲疑,立馬把手伸進山帽,就準備用這玩意把那彩色蛇抓出來。
哪裡曉得,剛把手伸進去,我手臂表層立馬結了一層冰渣子,邪乎的是,這冰渣子沒絲毫寒意,反倒還有炙熱感,這嚇得我立馬縮回手,低頭一看。
好家夥,手臂上的汗毛都卷了,就跟被大火燒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