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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富貴的話,我沒反駁。
畢竟,每個人的見識不一樣,所看到的東西自然也不一樣,我肯定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強行加在李富貴身上。
不過,有了這事的存在,吃飯的時候,李富貴一直是悶悶不樂的,酒倒是喝了不少。
我哪能不明白他意思,他這是覺得一筆財富跟他擦肩而過了。
飯後,李富貴直接離開了,說是他得想法子賺點錢,我說上次不是賺了兩萬多麼,他說沒有賺那麼多,還說看到死者家屬傷心的樣子,他沒好意思多收,隻是象征性的收了一兩百。
對此,我挺意外的,也沒留他,便任由他離開了,我則坐在店子開始看書什麼的。
不得不說小鎮的生意是真難做,我這小賣部也開了一段時間,加起來的營業額還不到兩千塊錢,就這點錢,還是多虧了老高跟李富貴,是他倆介紹了不少熟人過來買東西。
令我詫異的是,我村子的那些村民,看到我開的店子,一個個都是繞道走的,好似生怕我沾他們的光,甚至還有幾個村民,故意當著我的麵在我店子附近的一個店子買東西,買完東西後還故意問我生意怎樣的話。
對於這些行為,我當真是哭笑不得,就跟他們虛偽了幾句。
當然,這些都是生活中的瑣事,我也沒怎麼在意,我的重點還是摸索黃泉路。
可惜的是,這黃泉路來回走了上百次,也沒什麼發現,無奈之下,我隻好把一切寄托在方知微給我的書本上。
就這樣的,又過了三天的樣子吧,眼瞧著就要到下個月1號了,李富貴再次找到我。
不同於上次的是,這次他垂頭喪氣的,滿臉儘是鬱悶,我問他怎麼了,他歎了一口氣,就問我還記得周扒皮麼。
我哪能不記得啊,就說:“記得啊,怎麼了?”
他唉聲歎氣道:“那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百萬護欄那事,落到他頭上了。”
我眉頭一皺,“不能吧,這是我們鎮子的事,怎麼會輪到一個外人?”
他搖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可這事還是落到頭上了,還在我們鎮子喊了不少人,價錢特彆高,就連老高也被他請過去了。”
“沒請你?”我笑著打趣了一句。
“請個屁啊!”他氣呼呼地坐了下去,然後摸出煙給我遞了一根,就問我:“漢青,你得給我出個主意才行!”
“你想去乾活?”我疑惑道。
他搖了搖頭,“是這樣的,也不知道周扒皮安的什麼心,他把耀祖也請過去了,還說如果耀祖不去,他就不請東興鎮的人,這不是把耀祖放在火上烤麼,如果去了,周扒皮肯定會對耀祖使壞,可如果不去,東興鎮的人肯定會戳我們父子倆的脊梁骨,你說我們父子倆以後還怎麼在東興鎮做人?”
聽完李富貴的話,我心裡咯登一聲,若說之前,我還擔心這事是我想多了,那麼現在我敢百分百肯定,我肯定沒有想多,絕對是張保民在後麵使壞。
我見過周扒皮,絕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主,肯定想不出這損主意。
“漢青!”李富貴見我沒說話,用胳膊捅了捅我,就說:“你說這事怎麼辦?”
我稍微想了想,就說:“讓耀祖去,招呼老高看著點就行。”
“可萬一周扒皮使壞呢?”他滿臉擔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