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熬夜這玩意真累,尤其是連續熬兩個晚上,就感覺整個人的精氣神被抽走了一樣。
好在一個晚上下來,總算發點發現。
我發現自從淩晨兩點屏幕出現異常後,每隔半個小時,屏幕都會出現接近一分鐘的雪花,而一分鐘時間內,每次我都會讓林玥瑤看麻將館內的情況,她的回答每次都一樣,毫無任何異樣。
可邪乎的是,當我們對數目的時候,跟昨天夜裡一樣,台費又多了兩百六十塊錢,而小賣部賣的東西,比昨天夜裡更多,足有接近三千五的樣子。
說實話,看著這組數據,我有些心動了,要知道這可是實打實的錢啊!
不過,這種想法僅僅在我腦海持續了不到兩三秒鐘,便被我剔除了。
雖說我也挺想發財了,但這種來路不明的錢,我是真心不敢收,用我以前那領導的話來說,錢這玩意,來路得清楚,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然,他這話用在這,可能有些不合適,但理卻那個理,也正因如此,我壓根不敢大意。
“漢青哥!”林玥瑤把錢收了起來,就說:“昨天夜裡,我…我分的特彆仔細,肯定沒把錢放混!”
我笑著嗯了一聲,就讓他趕緊去睡覺,我則在麻將館溜達了一圈。
令我鬱悶的是,看了一圈後,壓根沒任何反應,我又看了看每張麻將桌下麵,結果也是一無所獲,這把我鬱悶的,真心不知道說什麼了。
瑪德,怎麼會這麼奇怪?
就在這時,林玥瑤走了過來,我問她怎麼沒去睡覺呢,她說她想到一個辦法,我問她什麼辦法,她說今天晚上不收台費就行了。
我稍微想了想,從理論上來說,或許可以,但從實際情況出發,應該不行。
原因很簡單。
一方麵是一旦不要錢了,以後再收費,肯定會惹人嫌,以後這麻將館很難開下去。說白了,收費的東西免費的話,以後不好收費,人嘛,都有貪便宜的心裡。
另一方麵是因為現在這種情況,即便不收費,估摸著也會多260塊錢出來。
正因為如此,我對林玥瑤說,讓她今天晚上把台費直接把錢放在自己口袋。
招呼好這些事後,我催著林玥瑤趕緊去睡覺,我則在麻將館又搗鼓了一會兒,在這期間,我還特意穿上踏陰幡試了試,結果什麼異樣也沒有。
這把我鬱悶的,當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奈何身體實在是太疲憊了,隻好去睡了一會兒。
大概是下午四點的樣子,我醒了。
此時,一樓的麻將館已經開了一桌,旁邊站著兩個看牌的,我盯著屏幕看了看,也沒什麼異樣,可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心裡怪怪的。
“漢青!”李富貴走了過來,他說:“晚上我有點事就不過來了,忙不過來的話,我讓耀祖過來幫忙。”
我笑著說了一句不用,然後就問他,是不是來生意了,他說是啊,就說是十三鋪那邊死了一個人,他得過去幫忙。
也不曉得是處於職業習慣,還是怎麼回事,我下意識問了一句,“跟黃泉路沒關係吧?”
李富貴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正常死亡,病死的。”
說著,他徑直離開了。
臨分彆的時候,李富貴好似想到什麼,轉身走了過來,“對了,漢青,有個事兒,我得問你一聲才行。”
“什麼事?”我好奇道。
他說:“昨天夜裡,我搓麻將的時候,你是不是找我拿了五十塊錢?”
嗯?
我找他拿了五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