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時間來到淩晨一點五十了,考慮到昨天夜裡是淩晨兩點出的問題,我絲毫不敢大意,先是搖了搖有些困意的陳翰林,後是給林玥瑤打了一個電話,讓她重點關注一下老高。
待時間走到淩晨兩點整的時候,我死死地盯著屏幕,眼睛絲毫不敢眨一下。
果不其然,當時間走到兩點過三分的樣子,屏幕立馬變成了雪花。
“這什麼情況?”陳翰林驚呼一聲。
我說了一句,等一分鐘就好了,便立馬朝樓下跑了下去。
剛到樓下,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一樓的氣氛有點不對,就覺得有種陰嗖嗖的感
覺,尤其是靠近麻將館的時候,那種感覺愈發強烈,就像是走進冰窖了一樣。
邪乎的是,打麻將的那些人沒絲毫感覺,包括老高、林玥瑤以及周扒皮。
這…這…。
為什麼會這樣啊?
我正準備走進麻將館,下一秒那種感覺瞬間消失。
我立馬給陳翰林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屏幕是不是恢複正常了,他說是。
這下,我有些明白了,應該是進什麼臟東西了。
沒半分遲疑,我立馬跑到二樓,穿上踏陰幡,仔細感受了一番,沒任何異常。
莫不成臟東西走了?
不對,應該沒走。
可如果沒走,為什麼我的踏陰幡感應不到?
要知道在這之前,我的踏陰幡一直挺好使的,隻要有臟東西,都能第一時間感應到。
帶這種疑惑的情緒,我在二樓待了二十七八分鐘的樣子,然後招呼陳翰林盯著屏幕,我則穿著踏陰幡來到一樓,我沒直接進入麻將館,而是站在門口的位置,等待著先前那種異樣感。
令我崩潰的是,這次等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樣子,壓根沒感受到任何異常,我給陳翰林打電話,問他屏幕有沒有變成雪花,他說沒有,就說屏幕一直挺正常的。
這讓我陷入了沉思當中。
按照昨天夜裡的慣性,剛才屏幕應該會變成雪花才對啊!
難道…。
我下意識看了看腳下的踏陰幡。
錯不了,肯定是踏陰幡的原因。
稍微猶豫了一下,我立馬脫了踏陰幡,然後將踏陰幡放在一旁,等待下一個半個小時的到來。
當下一個半個小時來到的時候,那種異樣感依舊沒來,無奈之下,我隻好把踏陰幡弄到二樓,再等下一個半個小時。
饒是這般,那種異樣感依舊沒來。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跟昨天的劇本不一樣了?
難道是因為我站在門口的原因?
掠過這個想法,我再次回到二樓,坐在屏幕前,靜靜地等著淩晨五點的到來。
待時間到了淩晨五點的樣子,屏幕刷的一下變成了雪花,我沒直接下去,而是穿上探陰幡感應了一下。
奇怪的是,就在我穿踏陰幡的一瞬間,屏幕上的雪花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正常的畫麵。
這下,不僅僅我疑惑了,就連陳翰林也疑惑了,他死死地盯著我腳上的踏陰幡,就問我:“這什麼情況?”
我苦笑一聲,就說我也不知道。
不過,我心裡有了一個想法,踏陰幡應該能鎮住那臟東西,又或者說能嚇唬那臟東西。
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直接把踏陰幡放在一樓小賣部的抽屜裡。
事實證明我猜對了,把踏陰幡放在小賣部後,屏幕再也沒出現過雪花,一直是正常的畫麵,而當我跟林玥瑤清點昨天夜裡的收入時,我驚訝的發現一個事。
昨天夜裡收的台費,僅僅是多了二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