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一把捏著馬宏紳的下顎,然後朝我看了過來,得意道:“能看清楚不?”
我仔細看了看,就發現這馬宏紳的氣質好像變了,先前我看到馬宏紳時,他一臉得意之色,氣質方麵也頗有高手的風範,可現在的馬宏紳給我的感覺有點唯唯諾諾,不像是乾大事的人。
掠過這個想法,我朝李富貴看了過去,他問我怎麼了,我說這人好像不是馬宏紳。
李富貴微微一怔,盯著馬宏紳打量了一會兒,“還真彆說,確實不像是馬宏紳。”
“你們倆在說什麼呢!”周扒皮疑惑道:“這就是馬宏紳啊,我跟他打過交道。”
“鬆開他!”我朝周扒皮說了一句。
“我靠,你開玩笑吧!”周扒皮驚呼道:“不能放,一旦放了我可就抓不著了。”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們這多人,你還怕他跑了?”
“嘿嘿!”他尷尬的笑了笑,“也對!”
說話間,周扒皮鬆開馬宏紳,我則問有沒有牙簽,他說沒有,倒是他後邊一個中年人站了出來,就說他昨天買了一包牙簽,忘了從兜裡拿出去了,便將那包牙簽朝我遞了過來。
“兄弟,你要牙簽乾嘛!”周扒皮詢問道。
我笑了笑也沒說話,就示意他找人摁住馬宏紳,我則摸出一根牙簽,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混子跑了過來。
“漢青哥!”混子喊了我一聲,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那…那地方的壽衣被人挖走了。”
壽衣被人挖走了?
我點點頭,就說等會再說這事,然後朝馬宏紳看了過去,淡聲道:“給你一個說實話機會,你跟馬宏紳是什麼關係?”
“我…我就是馬宏紳!”馬宏紳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死死地盯著我。
我也懶得跟他廢話,就招呼摁住他腿那人,讓他彆摁太緊了,然後將牙簽順著馬宏紳大拇指的指甲縫,慢慢往裡麵戳了進去。
“啊!”淒涼的叫喊聲,從馬宏紳嘴裡發了出來,但因為上半身被人死死地摁住,他雙腿猛地掙紮。
“再給你一次機會!”我抽出一根牙簽,在他眼前慢慢劃過。
“我…我就是馬宏紳!”馬宏紳急道。
我沒再詢問了,而是招呼他們摁緊馬宏紳的腿跟手,獨留腦袋能活動,然後將牙簽朝他食指的指甲縫,慢慢戳了進去。
“我說,我說,我說,我是他哥哥,雙胞胎哥哥!”馬宏紳慘叫一聲,連忙開口道。
我笑了笑,就朝周扒皮看了過去。
他一看我眼神,嚇得朝後退了一步,心有餘悸地說:“兄…兄弟,你這也…也太狠了吧,我看著都覺得痛!”
我笑了笑,就說:“還行吧!”
“還行吧?”周扒皮驚呼道:“你開玩笑吧,十指連心勒,彆說戳兩根,我估摸著我一根受不了。”
也對,普通人確實受不了一根,主要是這玩意是真心痛,而我以前足足被人戳了十根,當時痛的我差點沒暈死過去,好在我挺過來了,也正是因為這事,我才會被以前那領導賞識。
“好了,彆扯這事了,利用這假貨把馬宏紳找出來。”我朝周扒皮說了這一句話。
他回過神來,對著那假貨又是一記耳光煽了下去,罵道:“狗曰的,居然是個假貨,真特麼掃興!”
說著,周扒皮一把拽起那家夥,然後領著一票人浩浩蕩蕩朝村子外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