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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話的我,徹底懵了。
瑪德,果然是這樣。
當即,我立馬對馬宏紳說:“無論如何也要把他給製服!”
“害,真特麼瞎了眼了,怎麼…怎麼會上當呢!”周扒皮吐槽了一句。
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剛才有個年輕人帶著一個人來換馬宏紳,但那人帶著頭套,壓根看不到臉,他原本不想交換,但年輕人說馬宏紳患了什麼病,不能見光,又給他拿了不少錢,這才把馬宏紳換給他了。
我忽然有種想暴走的衝動,這家夥也太不著調了吧,這麼拙劣的手段的也能騙過他?
不過,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好責備他,就讓他一定要追上馬宏紳。
掛斷電話,我盯著信封陷入了沉默,主要是我心裡還在奇怪一件事。
周少珩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救馬宏紳,按照正常邏輯,他應該不會去救馬宏紳才對。
說白了,他一旦救了馬宏紳,也就意味著他是在騙我,而以我的角度來看,我絕對會識破信封是幌子。
不對,肯定不對,以我對他的了解,他辦事沒這麼衝動才對。
所以…。
我緊盯著信封,沉聲道:“這東西應該不是幌子!”
“啊!”李富貴驚呼一聲,“你剛才不是說這東西是幌子麼!”
我也沒隱瞞,就把我的猜測說了出來。
我這邊剛說完,李富貴滿臉鬱悶地說:“你們的花花心思怎麼那麼多呀!”
我…我居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了,就說:“先把這東西收起來,你找個時間讓蔣爺過過目!”
“行,要是現在沒什麼事的話,我現在就去?”李富貴開口道。
我稍微想了想,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把李富貴留在身邊,可能作用更大,我不由朝不遠處正瑟瑟發抖的混子看了過去,自從我們把所有房門打開後,混子的那票兄弟立馬跑了,而混子估摸著是礙於麵子,這才沒跑,但也被嚇得不輕。
當即,我朝混子招了招手,他立馬跑了過來,我把信封遞給他,招呼他一定要送到東興鎮墓碑店蔣爺的手上,考慮到他不是我們鎮子的人,我有些擔心這家夥做不好這事。
好在這個時候,黃鳴岐從村口跑了進來。
一看到黃鳴岐,我立馬朝他招了招手。
“漢青哥!”黃鳴岐氣喘籲籲地喊了我一聲。
我皺了皺眉頭,看這家夥的氣色,不會是從東興鎮跑到這的吧,就問他:“你跑過來的?”
他點點頭。
我去,這家夥居然真的是跑過來的,我也是醉了,高低也租輛摩托車啊,就朝混子看了過去,問他會不會騎摩托車,他連忙點頭,我又朝黃鳴岐看了過去,就說:“二杯,你還得跑一趟,跟他去一趟蔣爺的墓碑店。”
“行,我這就去!”黃鳴岐點點頭。
見此,我也沒再說話,混子則騎著摩托車,載著黃鳴岐直接離開了。
隨著他倆離開,整個墜子村就剩下我跟李富貴,說實話,如果不是大白天,我估摸著會害怕。
沒辦法啊,這村子太邪乎了。
隨後,我們倆又去所有房間檢查了一遍,一方麵可以利用這個時間等黃土鎮的偵察隊過來,另一方麵則是可以仔細檢查一下房間。
還真彆說,一番檢查下來,我們確實有所發現。
第一,所有房子都沒有神龕,而堂屋那邊也沒有祖先靈牌之類的東西。
第二,所有房子裡麵都買了不少老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