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就是想找點樂子,就是想找點樂子。”戴安把浴巾像時裝一樣丟在一邊,走近了羅納德,然後跨坐在羅納德的腿上。穀貶
羅納德看著戴安的笑臉,用手輕輕地摸了摸她右眼邊的小傷疤,然後把她摟緊。光滑的背部和頭發上洗發露的香氣讓羅納德迷醉。
於此同時,溫特勞布正在放映廳和哥倫比亞高層一起觀看羅納德拍攝的第一周的樣片。
“相信我的眼光,羅納德絕對有拍攝成功剝削片的效率,在需要的地方,他也能拍非常有藝術性的片段的。”
溫特勞布在為羅納德說好話。
“讓我們先看看吧。”哥倫比亞的這位高層,原來不是影視行業的,從可口可樂空降,算是現總裁大衛·普南特的嫡係。
放映廳開始播放沒有同步錄音的樣片。
先是丹尼爾和阿麗的兩次相遇,丹尼爾一見鐘情,猶如被閃電擊中那樣對阿麗著迷。而阿麗則是逐漸了解丹尼爾的更多性格,兩人在食堂的第二次相遇,貧窮的丹尼爾拿出幾張一塊錢的紙幣,為阿麗一起付了中飯錢。
哥倫比亞的高層對這個鏡頭特彆滿意,他不由想起了自己當年在可口可樂找到第一份工作,和城市女孩的夫人相遇時候的往事,錢不多,但是每次相遇總是很溫馨。
然後是丹尼爾和宮城師傅的兩次相遇。第一次丹尼爾去修理間叫宮城來修水龍頭,宮城正在沉迷於用筷子抓蒼蠅,對丹尼爾的報修不理不睬。
第二次他來公寓修理的時候,正好看到丹尼爾被打出一個熊貓眼,不停地對著書本練習空手道,想要報仇。
哥倫比亞的高層轉頭對溫特勞布說道,“這個是誰?他好像是尋常的修理工,羅納德這個導演給了他很多鏡頭啊。”
“這就是後來教丹尼爾空手道的宮城師傅,他明麵上的職業是公寓修理工,其實是空手道高手。”
“嗯……”這位高管點了點頭,這種設置還挺有意思。
丹尼爾過後到了母親工作的地方,在馬路對麵找到一家空手道會館。他進去看到了一個克裡斯的真人大小的紙牌,不由想進去看看自己能否報名。
誰知到了裡麵,看到的是把他揍了一頓的強尼和他的夥伴,嚇壞的他從道館裡飛快地逃跑。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溫特勞布其實也是第一次看這些樣片,他對羅納德的處理很滿意。
“拍的不錯,不過總裁普南特先生不喜歡他恣意妄為的性格,導演是沒有資格開除製片人的,這在哪裡都一樣。”
“這是我的問題,我沒有在劇組的那幾天,查爾斯·奧肯一直在當麵挑戰導演的權威。”溫特勞布毫不猶豫地為羅納德開脫,“我保證,隻要我的影響力回到劇組,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
“你願意打包票?”高管擦了擦眼鏡,問道。
“我願意為他背書”,溫特勞布對幫了自己大忙的羅納德當然大包大攬,“而且他最近在和波姬小絲傳緋聞,電影上映的時候還可以收獲一波免費的媒體關注。”
“好,我會和普南特先生彙報的。等拍攝完成了以後,我再來一起看成片。”
和戴安在酒店裡呆了一天的羅納德,回到了家裡。
電話答錄機的紅燈不停閃爍,羅納德按下了播放鍵。
“羅納德,我是溫特勞布。周一你準時來劇組吧,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可以繼續拍攝了。”
周一上午,羅納德戴著墨鏡就來到了劇組拍攝的地點。
戴安昨晚已經坐上了回紐約的航班,棉花俱樂部是紐約布朗克斯區,原來一個黑人爵士歌舞廳,科波拉複原了整個二十年代的樣子,等她過去實景拍攝。
這邊羅納德也有搭景,道具組和布景組,把原來公寓樓下的公寓布置成了宮城師傅的辦公室。
森田則之戴著眼鏡,拿著一把大剪刀,準備給盆景裡的鬆樹修剪。
羅納德的精神和體力已經恢複到了巔峰,他看著森田,開始了周一的拍攝。
“ut!”羅納德看到森田本人修剪盆景的時候一下沒能剪斷,趕緊叫停。
“宮城師傅是個園藝家,藝術家,所以他不可能一下子沒有剪斷的。”
“ut!”森田這剪完鬆枝以後,又空剪了兩下。
“藝術家會把他的動作,保持在最少的水平。沒有想好,是不會去剪的。”
“ut!”羅納德也笑了,森田則之已經把盆景剪的沒剩多少了。
“這樣,你就作出一個思考修剪的樣子,然後回頭看到丹尼爾走進來。”
“戴安就像一團火,自己好像有點太過亢奮了。”羅納德從保溫杯裡倒了一杯紅茶,穩了穩自己的節奏。
“很好,這個鏡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