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在第二天回到了高中拍攝,伊麗莎白蘇穿上了白色的開司米毛衣,下身一條淡紫色的長褲,腳上是東部常春藤名校風的蓬鬆白色襪子,和一雙棕色的船鞋。
“很不錯,伊麗莎白。”羅納德看了看她的打扮,這種穿衣風格是在東海岸新英格蘭地區盛行的預科風(prppy)。那些讀大學預科的富家子弟都喜歡這麼穿。
這種打扮,一般在高中裡很難有女生能夠撐的起來,但是穿成這樣的女生,一定會被高中男生當成夢中情人。
“你說的,是我最美的一場戲。”伊麗莎白·蘇體重控製的不錯,“是我自己的衣服,我從哈佛帶來的。”
“非常好,以後你的海報會被青少年觀眾掛在更衣箱裡的。”羅納德叫過來劇組攝影師,哢哢地給伊麗莎白·蘇拍了幾張,用作宣傳的時候選用。
伊麗莎白·蘇扮演的阿麗,輕輕地拍了一下丹尼爾,然後躲到另一邊,兩人見麵都很開心,相約到時去嘉年華會遊玩。
丹尼爾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和宮城師傅學習空手道。他興衝衝地去了宮城老師的家裡。
這個家,劇組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於是就在石油公司的地麵旁邊,一塊屬於市政府的空地上,用木頭搭了一間大房子。
開拍前,服裝師拿過來一根頭帶,對羅納德說,“這是溫特勞布先生選定的的,東瀛的傳統頭帶圖案櫻花,我覺得給丹尼爾戴上很配。”
羅納德接過一看,上麵是藍色點劃組成的櫻花圖案,他叫來拉爾夫·馬齊奧,讓森田則之幫他在頭上綁好,試試效果。
“多麼像東瀛的小夥子。”森田則之讚歎到。
“你轉過來看看。”羅納德讓拉爾夫·馬齊奧轉過來,盯著他的頭帶。
“有什麼問題嗎?”拉爾夫以為自己綁的不對,伸手去調整。
“彆動”,羅納德讓在旁邊的蘇珊·艾金斯去請溫特勞布。
“怎麼了,羅納德?”趕來的溫特勞布看了看拉爾夫·馬齊奧》“很好看的頭帶啊,精神的小夥,這就好像一輪初生的太陽。”
“你確實知道,東瀛是二戰戰敗國吧?現在阿美利加還有很多家庭,他們的親屬在對日做戰中犧牲。”
羅納德見溫特勞布點頭,就指著頭帶上的圖案,
“那是誰給你出的壞主意,故意把舊東瀛帝國海軍的軍旗圖案放上去了?”
“什麼?”溫特勞布大驚失色,“這不是櫻花圖案嗎?”
“是櫻花”,羅納德拿下來頭帶,展開鋪平,上麵是一朵大大的櫻花。然後羅納德又沿著櫻花的上下小心折起來,這樣櫻花圖案的邊沿,就被折到了頭巾的後麵。
剩下的花蕊,好像一個旭日,而花瓣,則好像旭日射出的光芒。
“如果你沒看過東瀛的軍旗的話,可以找人去圖書館翻翻。”
“這確實是舊東瀛帝國海軍的軍旗圖案”,森田則之在旁邊證明,他是二戰中長大的孩子,集中營裡有很多叔叔,都參加了美軍去打仗,小時候受的都是些反日的宣傳,對這一套很熟悉。
“sht,這是東瀛三菱重工的副社長先生送……”溫特勞布心中大恨,這些東瀛人真的非常鬼,讓這些戰敗標誌,藏在表示和平的櫻花圖案裡,專門送給自己,還暗示他用在電影裡。
“你們有替代的圖案嗎?”見溫特勞布想明白了,羅納德叫來了服裝師商量。
“我這裡也有一個頭巾”,森田則之從褲帶裡掏出一條,也是深藍色花紋的,上麵的櫻花圖案很小,完全沒有被誤認的問題。
“謝謝,這個圖案就很好。”羅納德看他為拉爾夫·馬齊奧綁上,看了看覺得滿意。
“是我的太太做的”,森田哈哈一笑。
小風波過去,丹尼爾開著車,和宮城一起回他的家訓練。
宮城讓丹尼爾開車進了院子,丹尼爾對停在院子了的很多五六十年代的老爺車很感興趣。
宮城順勢給他綁上櫻花發帶,然後拿出了海綿和打蠟工具,讓丹尼爾開始洗車打蠟。
丹尼爾不願意了,“我們不是來訓練的嗎?”
“師傅教,徒弟練。師傅不會故意教錯徒弟,徒弟也不能質疑師傅,明白嗎?”
“我猜是的”,丹尼爾沒想到宮城師傅也有嚴厲的一麵。
“唉……唉……”宮城又對丹尼爾不滿意了,“不要猜。你在馬路左邊走,安全。你在馬路右邊走,也安全。但是你在中間走,早晚被車撞死,劃,就像個葡萄一樣。”宮城做了個葡萄被碾碎的手勢。
“你會空手道,沒事。你不會空手道,練家子不會來打伱。你說會但是自己不會,劃,就像個葡萄一樣,被眼鏡蛇的小子碾碎。明白嗎?”
“我明白了”,丹尼爾心想,這不就是說自己半桶水嗎?
“打蠟,上光(wan,waff)”宮城讓丹尼爾用海綿在車身上用力畫圈圈,“注意呼吸,吸,呼,吸,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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