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從費城回來了,平均每天要接到五到十個想和你接洽的電話。在這裡我已經做不了什麼事情了,導演把‘神氣活現’拍成了卡通片的感覺……”
“好,我已經放棄了。福克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你和我向行政製片人約瑟夫·法羅說一下,不要把我的名字放在片名前麵,就署一個正常的製片人位置就好。”
尼西塔在費城已經呆不下去了。羅納德推薦給派拉蒙的“鱷魚鄧迪”,第一周就以大黑馬的姿態,橫掃阿美利加。
大家都對這個心底善良,又有澳洲鄉下人的純真的角色吸引住,要去看看澳洲來的鄉巴佬進紐約的戲劇。
從一個外國人,特彆是可以徒手搏鬥鱷魚的,被原住民撫養長大,充滿了原始的野性魅力的鄧迪先生的視角,來看紐約這座光怪陸離的大城市,鬨出很多笑料的同時,也讓本國觀眾有一種特彆的優越感。
好萊塢的高管們,突然驚覺,羅納德不僅可以導演,可以製片,連挑選電影成片的眼光也非常高。
有些人又記起了當年他作為羅傑·科爾曼的買手,買到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莫斯科不相信眼淚”的經曆。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想和羅納德聊聊,看他的口袋裡還要沒有值得推薦的電影。
尼西塔無法,從費城片場回來,開始全力給羅納德處理這些事情。除了特彆重要的人來電話,其他人都以羅納德要專心籌備電影,準備進組的理由擋駕。
他們隻得留下聯係方式,期待羅納德有空的時候,有可能想起還在翹首以盼的他們,有興趣讓他們打電話過去談談。
當然,一些好朋友就不受這個限製。包括“鱷魚鄧迪”的兩位主演,保羅·霍根,和琳達·琳達·科茲洛夫斯基。
“電影的結尾,按照你的建議,現在很受阿美利加觀眾的歡迎。我和琳達去了不少電影院偷偷看觀眾的反應,幾乎每場,他們都在最後一幕鄧迪和蘇擁抱團圓的時候,歡呼鼓掌。”
琳達·科茲洛夫斯基摟著保羅·霍根的胳膊,坐在沙發上,邊喝著一杯香檳,邊和羅納德聊天。她像電影裡的女記者蘇·查爾頓一樣,愛上了鱷魚鄧迪的扮演者,保羅·霍根。
“是的,我很喜歡那個結尾,特彆是蘇脫掉了高跟鞋,然後追趕鱷魚鄧迪的戲份。
那時候我們雖然心裡明白,你不會在商業片裡拍一個悲劇的結局,但是我們的心還是懸了起來,那個脫掉高跟鞋追尋自己心底真正感覺的戲份,真的讓女性觀眾非常感動。”
說話的是蓋爾·赫德。羅納德把她和吉姆·卡梅隆一起請來。幾個好朋友都是這段時間賣座電影的主創者,在經紀人理查德安排的豪華大房子裡,做了一個小型的非正式慶功會。
“是的,那一段的把握非常好,是很見功底的。拍的情緒過頭,觀眾容易覺得假,但是收束的節奏不到位,又會浪費演員的精彩表演。”
卡梅隆也點評了一下電影的結尾。
吉姆·卡梅隆的“異形2”票房已經超過了七千萬美元,但是上周末的票房已經接近了一百五十萬美元,眼看在院線裡還能撐上一兩周的樣子。他們夫婦已經開始準備下一部的籌備工作。
“那是羅納德的主意,哈哈哈。”琳達·科茲洛夫斯基開始大笑。
小範圍的聚會,也沒有請更多的人,羅納德的幾位朋友就安靜地聊聊天。
大家開始說起了電影票房的預估。
卡梅隆的“異形2”很快就要下線,看上去很難突破八千萬的上限了。
羅納德的“壯誌淩雲”則還是很強勁,每周末三百多萬的票房,已經累積到了一億四千萬,在影院裡撐到明年很有希望。
而保羅·霍根的“鱷魚鄧迪”,則口碑爆棚,看上去也是一部起碼有七八千萬潛力的大作。
“其實很難比較,不過我還是看好羅納德的壯誌淩雲。”保羅·霍根和角色一樣,也是一口澳洲土腔。不過這是經過改良以後的口音,保留了地域特色,去除了難懂的部分,阿美利加人不難聽懂
大家都看向羅納德,想聽他發表一下高見。
“我也不知道,其實你們發現了沒有。票房強勁的電影,在每周固定的上映影院數和銀幕數,比如說一千家影院上映,取得的票房成績,大家都是差不多的。”
幾個正主都拿起報紙查看。
果然,“壯誌淩雲”和“伴我同行”,都是穩定地在周末三百萬左右上下浮動。這種電影,如果按照人類的年齡大比喻的話,屬於壯年,還能穩定的輸出一段時間。
“龍威小子2”,“異形2”,和“家有惡夫”,三部電影,經過十到十五周左右的上映時間,都已經跌倒了一百五十萬以下。這三部電影都已經到了老年階段,再有一兩周的時間,跌倒一百萬以下以後,就要下線了。
而“鱷魚鄧迪”,才剛剛上映一周,正是十八歲的年紀,擁有無限可能。
“這些電影的差彆,也就是要多少周的時間,才達到那個票房階段,所以隻要進入了周末票房五百萬以上的俱樂部,基本就能算成功。而總票房多少,實際上看得不是每周的平均票房,而是電影能上映幾周。”
“壯誌淩雲”已經在院線上呆了二十周,估計要二十五到三十周,才會到達現在一百五十萬的老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