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後。
黑絲短裙的兩位美女dj在台上隨著節奏動感的搖擺著身體,姿態撩人,眉目風騷,引得底下狼叫不斷。
江辰在人群中穿梭。
“江學長!”
坐在吧台的梁振倫窺見他的身影,停止和旁邊人的談話,笑著揮了揮手。
江辰走過去。
“江少。”
梁振倫旁邊氣質陰翳的男人立即站了起來。
“坐,不用這麼客氣。”
江辰平易近人的笑了笑,找吧台要了杯雞尾酒,在高腳椅上坐下,瞅著那爺們,關懷的問了句:“傷怎麼樣了?”
“好的差不多了。”
沒錯。
這男人正是曾經自己痛了自己一刀的白浩然。
江辰點了點頭。
“您的酒。”
酒保遞來一杯色彩繽紛的液體。
“謝謝。”
“江學長,阮光那小子已經把錢賠你了吧?”
“嗯。”
江辰低頭抿了口酒。
“嗬嗬,那小子真的蠢,這麼多年的書簡直是白讀了,簽合同都不看的,他家這次恐怕要被他害慘了。”
梁振倫陰測測的笑,沒半點心理負擔。
他和阮光本來就談不上多要好,再者說成年人之間的交往,利益是基石。
一個毫無利用價值的普通學生和深不可測的江辰,兩者之間怎麼選,傻子都知道答桉。
江辰瞟了眼不言不語的白浩然。
“江湖”上的事,他自然不願多問,而且阮光踩壞了他的表,他接受了賠償,這件事,對他而言便已經結束了,接下來怎麼發展,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問你件事。”
“江學長,你說。”
“你認識一個叫孫西瓜、不對,孫西餘的人嗎?”
梁振倫目露思索。
“江學長,你說的是福麗集團的太子爺?”
江辰自然不清楚富麗集團的太子爺姓甚名誰,補充道:“他家是開酒店的。”
“那應該就是他沒錯了。”
“他這個人怎麼樣?”
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假如光明正大的進行競爭,江辰並不在乎,怕就怕對方劍走偏鋒,躲在角落耍陰槍放暗箭。
畢竟此時坐在他旁邊的這兩位就曾經給他上過一堂生動的體驗課,要不是當時李姝芯挺身而出,他現在恐怕還悲催的躺在病床上。
前車之鑒,不可不防。
“我隻是聽說過他,並不認識,不過他名聲還是不錯的。”
在江辰麵前,梁振倫自然不敢瞎吹牛逼,他在東海大學確實可以作威作福,可是在外麵,當真談不上什麼人物,起碼根本融不進孫西餘那個圈子。
社會就是個金字塔,百萬富翁想結識千萬富翁,千萬富翁削尖了腦袋往億萬富翁圈子鑽,真到了億萬富翁那個級彆,又想和大權在握的權勢人物觥籌交錯,每一步都是一個檻。
“江學長,你打聽他乾什麼?”
江辰喝了口酒。
“沒什麼,他以前追求過李姝芯,沒成功,現在貌似又想卷土重來,所以問問他的情況,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梁振倫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