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茜茜意味不明的念叨了一句。
“謝謝誇獎。”
江辰麵不改色,毫不客氣的將這句話當成了恭維。
施茜茜笑了笑,抓著方向盤,盯著那張年輕的臉,突然湊近。
“你乾什麼?”
江辰目露戒備。
“你不覺得,我們真的很配嗎?”
施茜茜異常認真。
接觸越深,她越來越從這個家夥身上感到一股靈魂契合的相似感。
就像是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同樣的特立獨行。
同樣的……
瘋癲。
明明如此“壕無人性”,居然還能親自扮演綁架犯。
“我不覺得。”
江辰一臉肅穆,回應的相當果斷,
這娘們是一個精分患者。
而他呢。
是一個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正常人。
根本不是同一物種。
可是施茜茜似乎並不這麼覺得,將他的話當成了空氣,那雙漂亮的杏眼又變得水汪汪的,並且又一次跳躍起那種很危險的光澤,
“江辰,你是不是喜歡sy啊?”
不好。
這娘們好像又犯病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要不我們再玩一次好不好?這次我有經驗了,我會好好配合的。”
“……”
江辰沒有回應,隻是默默掏出手機,連上車裡的藍牙。
“準備出發,全程7公裡,大約需要33分鐘。”
地圖軟件的播報聲通過柏林之聲音響傳出。
“去哪?”
施茜茜茫然。
“精神衛生中心。”
江辰係上安全帶,“走吧,再晚人家要下班了。”
————
紅星大街上的一家居酒屋。
還是那個罪惡的隔間,陳州像是忘了自己在這裡犯下的暴行,以及當時的惶恐,又一次喝的酩酊大醉。
隻不過和上次不同的是,今晚隻有他一個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居酒屋由熱鬨變得冷清。
夜色越來越深。
“吱呀。”
木門被推開,還是和服藝伎打扮的美子踏著木屐,踩著小碎步走了進來。
“陳先生,你該回去了。”
東瀛女人確實足夠溫順,對於淩辱過自己的人,竟然沒有任何的仇視,還在好言相勸,像是什麼都沒曾發生過。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陳州猛然抓住她的手腕,低聲嘶吼,麵目通紅,酒氣刺鼻。
“陳先生,您弄痛我了……”
可能是上次教訓還不夠深刻的美子目露痛苦,小幅度掙紮。
“賤貨!通通都是賤貨!”
陳州憤怒的甩手。
美子頓時摔倒,趴俯在地上。
陳州拿起酒杯,又開始往嘴裡灌。
他恨啊!
想到施茜茜正在詩安法幔被那個小白臉壓在身下婉轉承歡,想到那副景象,他就如螞蟻噬身,想要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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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陳州,到底有哪一點不如人?
為什麼對他視之如敝履,不屑一顧?!
“陳先生,您不能再喝了。”
美子確實將東瀛女人的溫柔演繹到極致,不計較對方的粗暴,竟然又從地上爬了過來。
“滾開!”
陳州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美子再度趴俯在地,頭上的珠釵都被打掉了,濃密的發絲散亂垂下。
“對、對不起。”
陳州像是短暫的清醒,揮出去的那隻手微微顫抖著,倉促的道歉。
美子捂著臉。
“沒事吧?”
陳州走過去,蹲下身,小心的拿開她的手。
白膩如紙的臉頰已經出現一個猩紅的耳光印。
“疼不疼?”
美子低著臉,搖了搖頭。
陳州伸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臉頰,美子想避開,卻似乎又不敢。
撫摸著那張柔嫩的臉,逐漸的,陳州迷離的眼神出現了變化。
“活該,賤貨就是該打!”
他就像是得了失心瘋,前一秒還溫情似水,可下一秒就暴力的抓住美子的頭發,將她狠狠地摔在地上。
“把衣服脫了!”
美子趴在地上,渾身顫抖。
“我讓你把衣服脫了!聽到沒有!”
喝罵著,陳州眼神猙獰,慢慢的抽出皮帶。
“賤貨!你不是瞧不起我嗎,我讓你瞧不起……啪!”
隔間裡。
燈籠晃動。
光影交錯。
一道接一道抽打聲接連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