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克頓先生拒絕的話,那我就隻能去找彆人了。我並不認為,貴公司的其他股東,都如本克頓先生同樣堅定,願意與共存亡。”
江辰的話語無疑刺中了喬·本克頓的要害。
他確實可以“守節”,可不代表彆人也能做到,
一旦對方手裡的股票再繼續增加,那麼隻要對方願意,把的股票變成廢紙,就將不再是一句大話!
而到時候,彆人拿錢走人,而他卻會傾家蕩產。
人總是會不患寡而患不均。
自私是人性的本質。
喬·本克頓沉默下來,不由自主看向旁邊出神的裴雲兮。
顯而易見。
這一切的導火索,都是因為這個東方女星。
高木玄太那些人,恐怕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女明星背後,有這麼強大的背景吧。
喬·本克頓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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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裡的股票,按照目前的市值,價值大約在8億歐元,我怎麼能保證市場能夠完全吃下,我的利益不會受損?”
聞言,江辰一點都不意外。
西方人,尤其是西方商人,大部分都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更何況喬·本克頓與集團根本不是一條心,隻不過因為利益才捆綁在一起。
因為利益捆綁,自然也會因為利益而分開。
死道友不死貧道。
這話喬·本克頓應該沒有聽過,不過其中的道理他肯定明白。
現在的就像一棟開始著火的房子,而他們就是房子裡的人。
如果同心協力救火,未嘗不能力挽狂瀾,把房子保住,可關鍵在於,房子裡的人,誰也不敢保證,自己選擇救火,其他人會不會選擇逃出去,而一旦選擇留下來,房子塌了,自己也會跟著一起陪葬。
為什麼很多企業明明沒那麼脆弱,可往往挫折來臨時,卻表現不堪一擊?
這就是原因。
並不是輸給外敵,而是輸給內部的人心。
所以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如果沒有足夠的凝聚力,房子裡的人最後的選擇隻會是各保各命,一哄而散。
“這個問題完全不必擔心,隻要本克頓先生願意出售,肯定會有人願意接盤的。”
喬·本克頓可沒有這麼愚蠢,到時候自己放出手裡的股票,配和對方一起衝擊了市場,導致股價暴跌,無人回購,他的股票,同樣會變成廢紙。
“空口無憑,我怎麼信你?”
江辰不慌不忙,“本克頓先生,這次來見你,我不僅帶著十分的誠意,並且把買家也帶來了。”
“買家?”
“她就是。”
隨著江辰的眼神指示,不僅僅喬·本克頓,就連裴雲兮都徹底愣住。
這家夥。
難道是在看自己?
他是不是瘋了?
如果剛才沒聽錯的話。
這個高管,說手裡的股票價值8億歐元!
她哪來這麼多錢?
裴雲兮很想說我不是,可是江辰已經把話說出去了,她又如何好再開口,手足無措欲言又止的模樣看上去竟無端顯得有些可愛。
喬·本克頓很快反應過來。
說起來,他也是一個比較風流的男人,目前還沒結過婚,但是孩子已經有五六個,而且還都是分彆與不同的女人所生。
他自認為自己對女人已經足夠大方,可此時卻才算是開了眼界。
“如果是這樣,我願意出售我手裡的股票。”
江辰不出所料的笑了笑,“謝謝。”
“不必,隻不過各取所需而已,我還有一點,比較困惑。”
“本克頓先生請說。”
“既然江先生的目的是要做空,那現在收購我的股票,豈不是……”
向券商借貸的股票,等股價低迷時,可以抄底還回去,可是在高位購入的股票,一旦股價暴跌,那可是實打實的利益虧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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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嗎?
他確實琢磨不透,這個東方男人,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江辰當然也知道,這個地方解釋不通,也沒法解釋,總不能說,即使虧,也不是他的錢吧,所以隻能把自己順勢打造成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人設,這樣,也能更加增加他的神秘感。
“本克頓先生,世界上有些東西,比錢更重要,不是嗎?”
“烽火戲諸侯。”
喬·本克頓忽然道。
“什麼?”
江辰目露疑惑。
“小時候,我外祖母和我說過的一個典故。”
江辰啞然一笑。
他看著旁邊國色天香的女人。
“我可比不上周幽王,褒姒應該也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