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讓醫生換個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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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近在遲尺。
江辰決定忍辱負重,畢其功於一役,待在醫院寸步不離,除了一些確實沒辦法的活,其他護工能乾的事,他搶著乾。
可是效果並不理想。
他汲取成功經驗,絞儘腦汁的講童年趣事,可是卻再也沒有取得那束光子的效果,好感度停在了85,雷打不動。
這種感覺,就好像經曆了重重困難險阻終於來到了金庫門前,可是卻獨獨缺最後一把鑰匙。
醫院內。
江辰推著輪椅,帶腿腳不便的裴雲兮下來曬太陽。
從外麵趕來的白浩然走近,停在不遠處,沒有立即過去打擾。
江辰大獻殷勤,是因為彆有居心,可裴雲兮似乎不感覺不自在,享受得心安理得。
這裡沒有記者,沒有狗仔,沒有人認識,兩人自然的說笑,就像一對很要好的朋友,甚至是——
情侶。
“白哥。”
江辰不經意間看到了白浩然。
白浩然這才走了過來。
“裴小姐。”
他朝輪椅上的裴雲兮打了聲招呼。
裴雲兮微微一笑。
白浩然抬頭,看向江辰。
江辰意識到他有事要說,對裴雲兮道:“等我一下。”
裴雲兮點了點頭,目送兩人走到一邊,然後收回目光,望向高大的法國梧桐。
“怎麼了?”
江辰停下問道。
白浩然沉默了下。
“高木玄太死了。”
江辰童孔收縮。
短暫的沉默後。
“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早上他傭人報的警,具體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昨天淩晨兩點到四點左右。”
江辰眼神閃爍,眉頭不可抑製的微微皺起。
王子公園球場的槍擊桉還沒個著落,這個時候,嫌疑最大的高木玄太居然死了?
“他怎麼死的?”
“警方初步判斷,是自殺。”
“自殺?”
江辰更加詫異。
“嗯,他是在自己書房上吊死的,傭人說沒有見到過其他人,也沒聽到任何奇怪動靜。警方現場勘查,也沒有在他的豪宅發現被人侵入過的痕跡。”
白浩然道:“還是喬·本克頓通知的我,集團的股東們也很震驚。警方目前的推測可能是因為商業上的壓力過大,可喬·本克頓說,他認識的高木玄太,不太像一個會輕生的人。”
江辰此時的感覺有點複雜。
他和高木玄太是對手沒錯。
可是兩人到目前為止,都沒正式見過麵。
結果對方就已經吊死在自己的豪宅裡。
“喬·本克頓還拐彎抹角向我打探,他恐怕是懷疑是我們做的。”
白浩然繼續道。
高木玄太死的太過突然,他也有些始料未及。
“對了,高木玄太在自殺前,還寫下了一句遺言。”
遺言?
江辰迅速問道:“什麼遺言?”
白浩然臉色浮現一絲古怪之色。
“他寫了一句:沒有誰能在法國投降前,占領巴黎。”
四目相對。
兩人皆沉默下來。
我有十萬億舔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