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起床後,江辰自己在房間裡吃了頓午餐。
見白浩然到現在還沒一點動靜,不禁有點奇怪。
吃完飯,他來到樓下,白浩然的房門口按了按門鈴。
美高梅酒店的生意實在是太過火爆,昨天訂房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相鄰的房間,所以樓上樓下定了兩間。
“叮冬、叮冬、叮冬……”
過了好一會,門才打開。
“江少。”
大中午,可白浩然的神態人眼可見的疲憊,而且衣服扣子都沒扣緊,像是匆忙之中隨便套上。
“剛醒?”
江辰進屋,瞬間,就嗅到了濃鬱的香水味。
香味很複雜,像是多種香水混在一起的味道。
瞟了眼房間,沙發的抱枕隨處散落在地。
江辰瞬間了然,感歎道:“白哥,看來昨晚的戰況挺激烈啊。”
白浩然將門關上。
都是大老爺們,沒必要扭扭捏捏的。
而且尋歡作樂,不是男人的日常?
“隻能說不辱使命。”
聞言,江辰不禁一怔,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扭頭道:“白哥,你現在的臉皮,可有超越我的趨勢了。”
白浩然呼出口氣,“比江少還差得老遠。”
江辰笑著搖搖頭,朝臥室使了個眼神,“人還在裡麵?”
“昨晚就讓她們走了,我睡覺不喜歡有女人在身邊。”
江辰肅然起敬,覺得對方說這話的語氣,有股大俠風範。
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你先去洗漱下吧。”
白浩然點頭,進了臥室。
江辰把窗簾拉開,推開窗戶,空氣這才清新了些。
白哥對自己,確實是耿耿忠心啊。
不論什麼囑咐,都會一絲不苟的執行。
江辰暗自感慨,在沙發坐下,結果不經意摸到了一個絲滑的物件。
他下意識拿起來一瞧,發現是一條單薄的紅色內內。
江辰哭笑不得,隨手一扔,讓人臉紅心跳的物件劃過一道弧度,精準的落進茶幾旁的垃圾桶,隨後幫白浩然撥打了送餐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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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你不吃點?”
“都什麼時候了,我早吃過了。”
江辰饒有意味的問:“白哥,昨晚來了幾位佳麗?”
白浩然喝了口湯,與此同時,伸出三根手指。
“三個?”
江辰麵露驚疑之色,“白哥,你當真這麼強?”
眾所周知,大洋馬的戰鬥力可是相當彪悍,不是東方女性可以比擬的。
這是基因決定的差異。
就好比生孩子,西方女性就和吃飯一樣輕鬆,當天生完當天就可以活蹦亂跳下地乾活。
可東方女性就不行了,還得坐月子,要是月子期間一個閃失,可能還會留下一輩子的後遺症。
江辰以為昨晚也就兩個,一龍二鳳,能應付下來,那也足夠厲害了,哪知道居然是三駕馬車。
“江少,你了解我,我不說大話。”
這逼裝的。
到位了。
江辰哭笑不得。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還真沒錯。
認識這麼久,白浩然的詼諧,和他有的一拚了。
“厲害,那你可得多吃點,補充點營養。”
“江少,你昨晚真沒體驗一番?這裡的質量,確實不錯。”
能讓白浩然給予這樣的高度評價,說明的服務確實處於行業領先水平。
“唉,彆提了。”
江辰歎了口氣,“昨天晚上一個小醜女跑來敲我門,差點沒把我嚇死。”
“小醜女?”
白浩然停下快子,目露疑惑。
“小醜電影你沒看過?”
江辰不願意多聊,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岔開了話題。
直到兩人上車去機場接人的時候,還在聊著拉斯維加斯引領全球的皮肉產業。
“都是白人?白哥,你怎麼不挑個黑珍珠嘗試嘗試?”
白浩然眼角微微抖動。
他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從這個細微的微表情,足以說明這個問題讓他有點尷尬。
“江少莫非有這種癖好?”
“我沒有。”
江辰連忙道:“我還以為白哥你有這種口味。”
去機場,自然是去接李姝芯和薛雅莉。
下午兩點五十左右,姐妹倆拖著行李箱,準時走出機場。
“姐夫。”
薛雅莉笑著喊道,是越來越順口了。
“曬黑了啊你們。”
江辰笑道。
白浩然接過行李。
“有嗎?”
李姝芯抬起胳膊檢查。
“開玩笑的,走吧,上車。”
酒店提供的加長林肯,還配有專職司機,坐四個人,根本不成問題。
“姐夫,聽宏誌說,你針對的計劃成功了?”薛雅莉試探性問道。
“算成功了吧。”江辰相當謙虛。
“姐夫,能透露下,你賺了多少嗎?”
薛雅莉知道,自己不該問這樣的話題,可她畢竟還在讀大學,哪裡克製得住膨脹的好奇心。
江辰沉吟了下。
李姝芯也看向他。
雖然分開這段時間,兩人經常打電話,可李姝芯並沒有問過這方麵的話題。
“具體數字,我也沒法估算,不過反正你們在拉斯維加斯的所有消費,我全包了。”
江辰豪爽道。
雖然沒有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桉,但薛雅莉也不是不懂世故,沒有再喋喋不休的追問,“姐夫,這可是你說的,可彆反悔。”
“你姐知道,我說話從來不打草稿……不對,是不打妄語。”
李姝芯忍不住笑了一聲。
“胡說什麼呢你。”
“姐夫,你可不能出家,你出家我姐怎麼辦?不是得受活寡了?你不知道,這些天她睡覺抱著我,都在喊你的名字呢。”
江辰看了眼李姝芯。
李姝芯臉頰已經紅了起來,拿出姐姐的威嚴,斥責道:“你再瞎說我馬上把你送回紐約去。”
“我錯了。”
薛雅莉立即服軟。
見江辰看著自己,李姝芯道:“她瞎編的。”
江辰歎了口氣。
“原來是瞎編的,我還以為你真的這麼想我,唉。”
薛雅莉偷笑。
在妹妹和江辰的夾擊下,饒是清冷如李院花,也止不住有些臉頰發熱。
回到酒店,江辰給薛雅莉定了間房,至於李姝芯,她和裴雲兮不同,自然不用再多開一間。
甚至在江辰隻為妹妹開一間房的時候,李姝芯連象征性的表麵功夫都沒有做一下。
她從來不是一個矯情的人。
“姐,姐夫,我先去放行李。”
“嗯。”
薛雅莉去了她的房間,李姝芯則跟著江辰回房。
“你就喜歡故意看我出醜是吧?”一進門,李姝芯便發作道。
江辰目露茫然。
“在我妹麵前就不能為我留點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