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春時的陽光明媚至極,照在人的身上,更是讓人覺得暖洋洋。
葉景誠從修煉中醒來,他半眯著眼睛打量著暖陽,又開始打量起洞天。
離他當日突破,又過了半月,這半月葉景誠都是在鞏固修為,畢竟他這次之所以能突破,一是因為和楚煙青雙修,其次便是服用了不少靈丹。
修為比起前幾次突破,自然虛浮了一些。
但好在這一次,他玄荒霸體秘典也修煉到了第二層,肉身更強,順帶著也增益了他的真元。
不然可能他鞏固修為的時間還要更長。
葉景誠站起身,並且隨著他用力,他隻感覺全身蘊含著一股恐怖的爆發力。
這股力量衝動,讓他甚至生出了和金鱗獸肉搏的想法。
不過這想法,隻是稍稍一有,就被他揮散一空。
他隻是紫府初期的體修修為,不動用煉氣士的本領,幾乎就是找虐。
而且金鱗獸這廝真讓它虐到了,它可不在乎你是不是主人,甚至還會咧嘴齜笑。
葉景誠隨意打了一下拳招,活動活動一下身子,接著還試著走起了大荒步。
這大荒步不僅是一套身法秘法,同樣是一套腿法。
修煉到大成,一步踏出,可踏爆山峰,可踏平裂穀,威力極為恐怖!
當然,對葉景誠來說,葉景誠更關注的其實還是大荒步的身法。
哪怕現在他鍛體了,其實他也不太想近身搏鬥。
對於一個禦獸師來說,近身鬥法無疑是以己之短攻他人之長。
這大荒步乃是玄荒霸體秘典第二層荒體才能修煉,若是肉身不夠,強行修煉,甚至可能讓自身肉身爆裂。
葉景誠練習了好一會,都有些不得要領,隻感覺全身有些劇痛,特彆是兩腿,更是仿若灌鉛一般,不得不停下來。
他落在了金光竹林的亭子裡,端著靈茶,吃著靈魚膳,半眯著眼。
陽光照在葉景誠身上的同時,也照在靈湖上,波光粼粼,隨著微風靜靜徜徉。
相比於四年前,洞天自然變化了太多。
三個靈湖徹底進入了正軌,一個專門飼養黑芝魚月靈貝,青玉蓮更是長得茂密,葉景誠甚至都已經預想到荷花遍地綻開的場景了。
一個專門飼養鵬魚和星食魚,最後一個專門豢養玉麟蛟和紅節魚。
此刻不同於之前,鵬魚和玉麟蛟在裡麵限製極大,稍一動彈,就會引起湖水動蕩。
現在兩者都可以在湖中慢慢遊轉。
鵬魚更是時而從靈湖躍起,化為鵬翼,展翅而行,好不快哉。
除了靈湖外,靈藥田內的靈藥,隨著這些年靈脈的滋長,也變得更加茂密和青翠。
當然變化最大的還是星梨木妖和桃木木妖等木妖。
其樹冠遮天蔽日,再也無需顧忌空間太小。
葉景誠的目光,很快繼續朝著遠處延展。
金鱗獸在更遠處鍛煉著土麟宮之術,一個個土麟宮,威力更大。
金隼翱翔天際,它的速度更快,有的時候,它衝入天罡鍛體大陣中,甚至能撕裂大片大片的土黃色重力靈光,這對金隼來說,無疑是一道新的試煉。
赤炎狐仍然落在亭子中,靜靜蘊養火焰,在它的身上,葵靈之火如今也變得濃鬱起來。
五彩雲鹿則依舊奔波於洞天各處,收集著各種雨露。
更遠處,雷犀蟲釋放著雷雲,五毒蜂采著靈蜜。
這一幕幕,光是看著就極為美好。
而且不同於一開始,此刻葉景誠已經在洞天的五處地方,發現了五個靈脈的跡象。
而且這五個靈脈之地,還分彆是各自屬性的純淨靈脈。
這種靈脈哪怕在修仙界也極為罕見。
畢竟大多數靈脈,都是蘊含著五相的靈氣,哪怕是有偏差,也隻是略微側重,並不會出現這種單一屬性的靈脈。
但在洞天內,興許是靈脈的演變,竟然出現了五個細小單一屬性靈脈。
當然,這些靈脈還隻是雛形。
葉景誠如今也隻是布置聚靈陣和靈石,讓它們成了五個一階下品靈脈。
等日後有時間,才會重點培育。
金光竹林下,等肉身和真元恢複的差不多了,葉景誠又喚來吞夢蟲,再次開始吞夢鍛煉神魂。
如今紫府巔峰了,他要考慮的就是突破金丹。
修士突破都講究一個精氣神合一,凝練金丹更是需要將紫府壓縮,凝成金丹,其中對神魂的要求極高!
若是自己神識能提前突破到四階,絕對能大大提升突破金丹的成功率。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吞夢蟲如今還尚且年幼,哪怕進階一次,也還隻是二階初期。
二階的進階丹方,卻至今沒有湊齊。
很快,黃昏淡去,長夜來臨。
這一日的星空顯得異常稀疏,反倒是靈湖內,一隻又一隻月靈貝浮現。
最後足足浮現了五六百隻月靈貝。
相比於葉景誠剛開始獲得的月靈貝族群,現在整個族群翻了一倍不止。
當然,葉景誠此刻看重的是最中間的五隻三彩月靈貝。
這五隻三彩月靈貝如今全部突破了三階,蘊養的水靈珠,也從淺色三彩,變為深色三彩,效果都可以當的上三階中品的靈丹,甚至蘊養的久的,比三階上品的靈丹都不差多少。
葉景誠將其中三顆取出,接著又取出了其餘的水靈珠。
便直接出了洞天。
……
議事大殿,葉星群看著葉景虎全身散發著濃鬱的雷光,修為氣息赫然突破了築基後期,眼神中的喜悅,也是油然而生。
“不錯,不愧是我葉家的天才!”葉星群不由點頭。
“星群叔謬讚了,十幾年過去,才突破築基後期,已經算是頗慢了!”葉景虎卻是搖頭。
這個速度若是放在太行郡,甚至放在太一門治下,其實都算絕對的天才。
但若是和葉景誠相比,就差了一些了。
如今葉景虎也已經五十五歲。
葉家更是已經有了新的字輩,雲字輩。
“星群叔,到底多高的實力,才能知道家族更多!”葉景虎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壓在他心中四十多年的問題。
如今議事大殿,就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