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心口驀然一滯,難不成劉偉商已經發現了她和沈渭琛的事了?
卻聽劉偉商繼續道:
“兩年前在英國皇家拍賣行上,一位神秘買家為這東西拍出了一千萬。”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這東西又是怎麼落到你的手上。”
“但隻要你陪我乖乖玩會,你之前的那些勾當我都可以當做不知道。”
說著,黎姝感到身後那股頗為油膩的氣味越發地濃重,令人作嘔。
黎姝轉身,伸手將劉偉商的那條大花臂甩開,“彆碰我!”
突然的沉默。
一時間,所有人都目光都被黎姝這句話吸引過來,投向好奇的目光。
可一看到劉偉商那張醜的出奇的臉,一個個都不忍直視,嘖嘖直歎。
本就長的像窩瓜一樣的臉型上,偏偏長了雙綠豆大小的眼睛,就連鼻子也是軟塌塌的。
活像整張臉被人打了一拳,陷進去了一樣。
難看也就算了,偏偏他的額頭上還有著一個碗口一樣的傷疤,甚是嚇人。
這樣不被人仰望的長相一直是劉偉商的心病。
明明他有錢有勢,可為什麼上天偏偏要給他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的長相,害他在那些遠不如他的人麵前丟儘了臉麵。
於是,他最是喜歡拿那些長得好看的人玩樂。
尤其是那些窮人,就算是拿硫酸潑了他們滿臉,他們也不敢多說半句,還是得低聲下氣地跟他求饒。
這才是他想要的尊重,所有人都必須為他而折服。
直到五年前,他再度轉學遇見了黎姝。
那張貌美的皮囊讓他一見傾心,也讓他嫉妒的無法自拔。
當天晚上,他便派人綁了黎姝。
正在糾結用刀割還是用硫酸招呼時,他突然被人反踢了一腳,落了一臉疤。
若不是那個人,黎姝現在早就是他的掌中物了,何須等到現在!
劉偉商再也不裝了。
管他什麼法度,管他什麼前科。
隻要他一日在海城,那便是海城一日的天。
劉偉商發了狠,扯著黎姝的衣領往懷裡拽,
“你不過是個喪家之犬,也敢嫌棄老子?”
“老子要你是給你麵子,誰知道你這幾年趁著我不在勾搭了多少糟老頭子!”
“想必,你早就給他們玩壞了吧!”
黎姝的臉瞬間被掐的通紅,劉偉商還嫌不滿意,另一手掐著她的腿往上抬。
柔軟的身體瞬間被按在冰冷的皮質沙發上,被扭成頗為屈辱的姿勢。
一旁的服務員沒見過這個場麵,都驚呆了。
直到人群中有人突然喊了一聲,這才有人反應過來要將劉偉商拉開。
“滾!”
劉偉商拿起杯子往桌上一砸。
玻璃碎片瞬間灑了黎姝滿身,打在她的臉上,刮蹭出一道道細小的紅痕。
服務員哆嗦著手還想攔,卻聽店長突然急匆匆地過來製止了她。
“這位可是劉家的公子,你敢插手,不要命了?”
一時間,眾人麵麵相覷,沒人再敢上去多說一句。
劉偉商見狀,滿是得意。
他捏著一把鋒利的玻璃碴,在黎姝的左臉細細比劃。
光潔的皮膚吹彈可破,臉上雖然早已漲的通紅,可還是能隱隱看見藏在其中猛烈蹦跳的靜脈血管。
經過多年的經驗,劉偉商已經可以輕車熟路地順著血管的走向扯下一張皮。
劉偉商忍不住想,以黎姝的資質,剝下全身的皮才有意思。
於是,他將玻璃碴猛然換了一個方向握住,對準了掌下細膩的脖頸。
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