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靜靜地看著那雙麵具後的眼睛。
突然那個男人低笑一聲,似乎被逗笑了。
“不害怕嗎,嗯?”
那人看著坐在地上安安靜靜長相驚豔的雲瑤,不禁疑惑地問她。
“害怕?怎麼會呢,我還要感謝您的厚愛,為我鋪了一張獸皮,不知我可有榮幸知道大人的名諱。嗯?”
同樣的反問,冷靜而溫柔的聲音回蕩在牢房。
他真的對她越來越好奇了,看來擄走她,還真是一個對的選擇。
麵具男大手一揮走了進來,站在雲瑤麵前,單膝蹲了下來,他的臉慢慢靠近雲瑤,然後微微側過雲瑤,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寒玉。我的名字。”
雲瑤聽見後忍不住低笑一聲,誰懂她可笑的想法。寒玉不就是韓愈嘛,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九年義務教育太成功了,都變成條件反射了。
可是麵前的男人一點都不懂她的想法,他不禁更加奇怪。
“那寒玉,你能放我出去嗎,我不想呆在這兒。”
剛滿足小雌性的小小願望,又得寸進尺,她真的不害怕他。
“今天恐怕不行,明天或許可以。”
雲瑤聽見後沒了笑臉,感情白說了,與其浪費口舌不如保存體力,如果對方準備毀屍滅跡,自己也好歹能掙紮一下。
“原來是不行啊,好吧,你退下吧,我和你沒的說了,你明天再來見我吧,慢走不送。”
雲瑤的態度極其囂張,不是她不害怕,她隻是想要看看對方對她的容忍度究竟有多大。畢竟身下的一小塊獸皮,就已經證明對方抓她的目的和彆人不一樣。
寒玉低低含笑,他可太喜歡這個小雌性了。
寒玉並沒有生氣,這就讓雲瑤有些摸不著頭腦,既然抓了她,又不傷害她,更加縱容她,怕不是這人腦子有大坑…
“明天見,小雌性。今晚委屈一下你了。”
“我有名字。慢走不送。”
寒玉起身後便走了出去,牢門也隨之關上。
雲瑤聽出來了,今晚委屈一下她,是不是證明明天不用在這裡呆著了,他要給自己換地方。
雲瑤知道這一切都是關於今天早上那個赤發男人和玄霆說的話,最近城內,異獸出沒,溪河邊鷹族凶手慘死,雌性失蹤,事情沒那麼簡單。
消失的雌性應該是這牢籠裡的吧。
此刻雲瑤注意到了角落裡有一個小雌性在看著自己。
“你叫什麼名字。”
雲瑤詢問那個角落裡的雌性。
“麗雅,昨天被抓來的。我們還能出去嗎。”
“我不知道。”
“你叫什麼?”
“雲瑤。”
“你害怕嗎?雲瑤。”
“以前怕,但現在不會了。”
“現在不會了?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會有人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