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薄司硯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切,手上還在殷勤地為她處理螃蟹,就仿佛在炫耀,你看,如今隻有我才能名正言順地坐在她身邊,享受跟她的身體、她的溫柔以及種種的一切!
“和不相乾的人,有什麼可說的。”
今苒表情立馬柔軟,湊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薄司硯看她一眼,輕笑出聲。
旁若無人的樣子,讓霍承安怒火中燒,心臟被一種酸澀的滋味灼燒著。
她們,是不是已經做過了?
一想到她會如何在對方身下嬌媚求歡,心底的暴怒更加無法控製。
“虞今苒!你彆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
這裡的用餐環境非常幽靜。
被虞婉清的哭哭啼啼和霍承安的暴怒一鬨,很快驚動了其他雅間的食客。
有個年輕人嬉笑著、揣著兜不緊不慢溜達進雅間。
“喲!這不是薄司硯麼!”
他是霍承安留學時結交的朋友,恰好也是薄氏子弟,嫡支大房家的二公子。
虞婉清認識他,眼神立馬得意起來。
薄二公子的媽媽是薄氏掌權人的親姐姐,一生未嫁,負責著薄氏的海外版塊,有超強的能力,在薄氏地位非常高。
可不是薄司硯這種出生旁支,家裡還破產了的低賤玩意兒可比!
倒要看看他們在薄二公子麵前,還敢怎麼囂張!
雅間的服務員瑟瑟發抖:“……”
薄二在餐桌前一座,慵懶掃了兩人一眼:“薄司硯,你的牙口已經差到隻能吃女人賞的軟飯了麼!”
薄司硯把剔好的蟹肉放到今苒麵前的碟子裡,又給今苒倒上了一杯熱熱的黃酒:“趁熱吃,冷了就腥了。”
轉而看了眼薄二,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嗯,因為長得好
,招我們小苒喜歡。”
今苒本以為他多少會生氣,畢竟男人的自尊心都很強,何況還是這麼優秀好看的男人?
看他還一副很驕傲的樣子,一時間有點愣。
薄二公子:“……”
霍承安的眉頭皺得死緊,顯然不明白他一個大男人被人這麼羞辱,為什麼無動於衷?
虞婉清以為能看到對方臉色大變,繼而遷怒賤種。
卻沒料到他這麼厚臉皮,堂堂大男人被罵吃軟飯都能無所謂!
有一肚子嘲諷貶低的話想說,但是在霍承安的麵前她又不得不維持著柔弱善良的形象,憋得臉色都變了。
薄二有點上火,故意道:“反正已經沒皮沒臉地給人當男小三,我給你介紹個營生,去白馬會所伺候那些饑渴富婆好了!憑你的長相,白天黑夜的多加加班,不出三年,保管你能還完所有債務!”
薄司硯依然平靜無波。
轉頭看向今苒。
眼神卻是委委屈屈。
今苒不高興了。
臉上的微笑,更燦爛了:“許久不見了,薄二公子。”
周二公子二郎腿一翹:“我是閒人,不比虞總整天勾三搭四,忙得見不著人啊!”
今苒並不生氣:“二公子對自己能有這樣正確的定位,挺好。你的朋友要是能有你這樣的自覺,也不至於到處去丟人現眼了。”
薄司硯淨了手,托腮看著她開火,安安靜靜的當他“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臉。
被小姑娘保護的感覺,還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