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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苒果然心軟。
想著生病的人脾氣不好也是正常的，很順著他，好話一籮筐。
擰了條溫熱的毛巾來，給他仔細擦拭。
客房服務送來食物。
一碗粥，一些小菜。
邊舀著散熱，邊問他：“自己吃？還是我喂你？”
薄司硯輕輕皺眉，委屈死了的表情：“不餓！”
今苒摸摸他的臉：“我喂，我來喂，不生氣啊！”
哄著他吃了半碗，喝了一些熱水。
薄司硯享受她的照顧。
連軸轉了十多天，疲憊感一下子消減下去，即便高燒厲害，還是覺得身心都很舒適。
飯後十五分鐘。
今苒把醫生留下的藥片撥開，遞給他。
薄司硯聲音有點啞：“喂我。”
今苒幾乎是百依百順。
撚著藥喂到他嘴邊。
薄司硯張嘴，舌尖輕輕卷過，留下一抹溫熱的濡濕。
今苒瞧著他皮膚微微蒼白，皮膚因為出汗而潮濕，喉結滾動的樣子，性感得讓人心動。
很想就地辦了他！
念著他還在生病，努力忍了忍，沒對他做什麼。
但是不管她收拾，還是做什麼，那雙深邃好看的眼角無時無刻不緊盯著她。
真的讓她很難不關注回去。
“你這樣盯著我，我會變禽獸的！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恩？”
薄司硯突然開口問他：“你以前，也是這麼照顧他的嗎？”
今苒微愣。
沒想到他會這麼問。
從前和霍承安在一起那段時間，她被虞家威脅，沒有事業、沒有底氣，窩囊的還不敢反抗。
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矛盾，他挺護著自己。
偶爾他不舒服的時候，自己理所當然會陪伴照顧在側。
雖然這段感情最終從根上徹底腐爛，但也不能否認曾經有過的溫柔瞬間。
薄司硯抬起手臂橫在眼前，不看她了：“當我沒問。”
在一起那麼久，一向都是他在耐心哄著自己。
今苒自然也樂願意哄著生病不舒服的男人。
將他的手臂拉了下來，與他對視：“在一起的時候，本該相互照顧。”
“那分手了呢？”
“分手了，他在我這兒就是個會喘氣的死人。”
薄司硯的心情沒有好轉：“我還有十個月時間在你這兒當活人了，是吧？”
今苒俯身伏在他臂膀上。
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龐。
真是好看。
“你們不一樣。”
薄司硯側過臉看著她：“哪裡不一樣？我是小白臉，都不用算進虞總的風流賬本裡是吧？”
“胡說！”今苒失笑：“你不會那麼傷害我，我們不會鬨成那樣再結束，怎麼會一樣呢？”
薄司硯又哼她：“不是還愛著他，愛的要死要活麼！”
今苒一怔：“你當時在車庫？”
薄司硯抿著薄唇。
目光譴責。
故意幾天不聯係。
就是想確定自己能不能影響到她的情緒！
故意不打招呼提早回來，是想看看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