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夏氣的夠嗆,淩宵永遠都是這副我行我素,以自己為中心,彆人說的不聽,不解釋也不會解決問題。
要不是她的“烏鴉嘴”有一個缺點就是不能咒第一個男人,不然她早就詛咒他車禍了,淩宵就拿捏了他這一點。
她懊惱之前愛的太過,把自己的底牌全部曝光在淩宵麵前,導致她寸步難行。
車子裡,許知夏和淩宵兩個人很默契的保持沉默,各自坐到一邊,你不理我,我不搭理他,淩宵玩弄著她的手。
如果之前,他生氣了,不想說話,許知夏早就跑過來嘰嘰喳喳的哄他了,會找他說話,給他找話題,會逗他笑,直到他氣消為止。
車子往機場方向行駛。
要一個小時多的車程。
淩宵一句話沒和許知夏都沒有說一句話,許知夏閉目養神當淩宵不存在一樣。
隨著夜幕降臨,車裡氣壓逐漸低沉,司機老王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緊握著方向盤,車子在夜色中前行。
淩宵的臉色陰沉,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出他此刻正怒火中燒,如同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奏,壓抑的氣氛讓人不敢稍有動彈。
車子終於到了機場,許知夏已經大概知道了,淩宵是準備把她帶回霧都,她知道淩宵要做的事情沒辦法阻止,她索性擺爛,不掙紮了。
剛剛在車上時候就已經想清楚了。
淩宵之所以這麼快的速度找到她,就是他利用了淩式集團的大數據,隻要她生活在監控下,隻要她失蹤了證件和護照,淩宵就可以精確的找到她的所有信息。
她之前那麼的肆無忌憚,以為淩宵不會再來找她了,本以為涼城已經是她的底線了。
沒想到他還追到了涼城,他有點搞不懂淩宵了,他現在到底在想什麼?
喜歡她?後悔了??不可能,她在淩宵生命裡隻是渺小無奇的小人物,她得到一個結論,最近淩宵可能寂寞找事情做了。
淩宵包了一架飛機,拉過許知夏的手,強勢把她帶上飛機。
私人飛機不僅豪華還非常的奢侈,還有空姐為他們專門服務。
許知夏沒空欣賞這些,直接去飛機的床上躺下休息了,回想這十年她內耗的太多了,現在要為自己而活。既然無法反抗,就先跟著淩宵回霧都吧!
反正在她這裡,她和淩宵已經分手了。
從在車上開始,許知夏的冷漠讓他心寒,這是以前十年來都沒有過的。
在他這裡,許知夏一直是那個無時無刻在他身邊溫暖著他的小太陽。
可是這一次……
她對她太過冷漠了。
他看著躺在床上休息的許知夏,內心的怒火熊熊燃燒,熾烈而凶猛,但他靜靜地坐在那裡,用自己的力量壓製住了怒火,讓心靈重歸平靜。
她十三歲就來了淩家,十七歲跟他表白,十九歲就跟了他成了他的女人。
如今也才二十三歲,還是個孩子,跟她斤斤計較什麼?
淩宵擺了擺手,讓兩個空姐回自己工作室去了。
然後淩宵上前,也躺到床上,在她身後抱住了她,他的雙手更是伸進衣服裡,許知夏猛然一個激靈跳起來,反射性的就給了淩宵一巴掌。
“臭流氓!”
淩宵的臉上傳來一絲刺痛。
這是淩宵二十多年第一次被打,還被她罵流氓?
淩宵黑了臉瞪著她,房間頓時感到寒氣十足。
“我是流氓?當初是誰給我飲料裡下了東西?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說到這裡,許知夏的那股怒火壓抑不住,許知夏指著淩宵的鼻子。
“淩宵,“,我當時是喜歡你,但是我許知夏是要皮要臉的,下藥這種事我做不出來!你真的以為你是香餑餑,我這麼想睡你?就你那技術,淩宵你也不行啊”
淩宵說的事發生在四年前那年她十九歲。
當時她和淩宵一起去參加宴會,她端了一杯酒給淩宵,,但是那杯酒是被下了東西的。
淩宵喝了之後,渾身燥熱,整個人變得通紅,他不由分說的把許知夏拉進房間,那也是她和淩宵的第一次。
許知夏當時是又驚懼又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