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都是抱著小作精,拎著小徒弟。
反觀六七歲的少年。
或許少年當真不適合逛。
還沒走兩步。
小老頭似的少年,臉色都發白了。
青雉有感,傳了道靈力。
才道:“可有不適?”
甚愛搖頭道:“無事的師尊,我能跟上您的腳步。”
又看了眼在牡丹底下。
發呆。
————想著怎麼摘花的皮皮顏。
頗有頭皮發麻的道:
“師尊,我們還是先擔心師姑吧,若是將這片牡丹花摘了,說不定會有人請我們吃‘茶’的。”
對於時刻在眼皮底下打轉的小顏。
那心思。
是個人都知。
又對‘犀利’的徒弟。
吐出的話。
抿嘴一笑。
搖搖頭,伸出手。
拉了把。
才道:“你呐,對師姑尊敬一些。”
甚愛毫無客氣。
搭上手。
仿佛能牽一輩子道:
“對對對,也不知是誰寵的師姑當起‘采花賊’了。”
嘭。
青雉當即在額頭,敲了下爆栗下去。
“說了讓你注意說辭。”
甚愛看著他,眼裡的笑,出了星子。
這一刻,記在心底。
立刻道:“師尊,我說的沒錯,您寵愛師姑,我也會。”
就在皮皮顏要搞破壞的前刻。
青雉伸出修長的臂彎。
一撈。
小作精回到懷抱。
碰的鼻子生疼。
嗷,某顏剛想乖風打浪。
摘一朵牡丹花。
回頭就看到了青攔下了。
不滿道:“青,我不管,你嚇到我了需要賠償。”
“不許無禮。”青雉調教道:
“此片花開正好,你動手采一朵,他動手采一朵。
待明天天亮了。
哪裡還有牡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