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伊斯坎達爾誠摯的話語,韋伯不禁看向了彆的方向,臉上泛起了紅暈,溫度陡然升高了不少,就像火燒起來一樣,不敢直視伊斯坎達爾那有著純樸笑容的臉龐。
“什麼嘛,我們快點走吧,太晚回去又要被嘮叨了。”
他低下頭,快步的走著,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再麵對伊斯坎達爾了。
時間就在韋伯的胡思亂想中悄然流逝,不知過了過久,他已經能看到那對老夫婦所居住房子的頂端了。
【回去的話一定要好好泡個熱水澡……】
就在這時,一陣毫無征兆的惡寒傳遍了他的全身,似乎有著什麼恐怖的家夥在暗中盯上了他,那種深至骨髓的寒意讓韋伯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他停下了腳步,掃視著周圍,夜晚的市郊的道路上沒有任何人影,枝葉在夜風中發出“沙沙”的聲響,呼嘯的夜風穿梭在其中,帶來了異樣的氣息。
“小子,看來今天還真是個幸運日呢,這些家夥接二連三的全部都出場了。”
伊斯坎達爾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他能感知到一騎從者在附近,但那騎從者的氣息很古怪,讓人從心底生出排斥感。
噠噠噠……
在陰影中,一個人緩步走了出來,路燈橘黃色的光亮照清了他的臉龐,韋伯不禁瞪大了眼睛,胃部好似痙攣般的疼痛了起來。
而伊斯坎達爾則將目光放在了那個人身旁身著黑色甲胄的從者身上,雖然氣息和裝扮都發生了變化,但他確信自己並不會認錯。
“呦,我的好學生韋伯,我來給你補課了。”
肯尼斯咧開嘴,在滑膩的聲音中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
………
此時,冬木市公共墓地。
“這個孩子還是發燒不退嗎?”
獅子劫界離撓了撓頭發,然後將小櫻頭頂已經化掉的冰袋取了下來,使用魔術凍結之後,重新在放在她的額頭上。
“這是她體內的刻印蟲和身體發出了排斥反應,我雖然可以讓那些蟲子沉睡下來,但排斥反應我是無能為力的。”
陳宮仔細觀察著托盤中的刻印蟲,雖然是邪門外道,但他不得不承認這些蟲子的精妙所在,不僅僅是身體的改造,甚至連魔術的本源也能將其改變。
如果是蛻變前或者蛻變完成後,這些刻印蟲他完全可以輕鬆取出來,但現在正處於蛻變的過程中,如果貿然取出這些蟲子,可以能造成難以估量的後果,輕則失去魔術才能,重則失去生命。
“但是這樣一直燒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身體會撐不住的。”
獅子劫界離苦惱地抓了抓頭發,下意識地拿出了香煙,不過看了看小櫻,順手放回了兜裡。
他重重地歎了口氣,繼續釋放了治愈魔術,雖然無法讓小櫻好轉過來,但也不至於讓情況繼續惡化下去。
不過一直繼續下去的話,他的魔力也撐不了多久,必須想一想該如何處理這個小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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