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雖然可以,但實際上是不可能的,我參加聖杯戰爭的目的就和我的恩師時臣所說的一樣作為遠阪陣營的援助,而現在我的任務已經全部結束了,我已經沒有再次作為禦主出場的必要了。”
“不要把話說的那麼絕對,綺禮。無論遠阪時臣做了何等周密的準備,無論他做出了怎麼樣的掙紮,他都不會有獲得聖杯的希望。”
吉爾伽美什慵懶的說道,絲毫沒有隱瞞自己想法的意思。
“你對於自己的禦主還真是口無遮攔。”
“不不不,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和遠阪時臣之間的關係,他是自持臣子之禮,將自己的魔力如貢品一樣奉上,我接受了他的貢品才算答應了他的召喚,就如同契約一樣,和那些像狗一樣被驅使的從者不同。”
“可是你無法擺脫令咒。”
“哼,不過隻是區區令咒而已,你難道認為我真的沒有辦法嗎?隻是現在看來沒有那個必要而已,這場聖杯戰爭,結局早已經被固定了下來。”
“難道大名鼎鼎的英雄王也會相信命運這種東西嗎?”
“本王自然不會在意什麼命運,或者說根本也沒有什麼命運能束縛本王,隻不過是一個棘手的敵人罷了,本王自然會戰勝他。”
言峰綺禮的眼中浮現出一抹異色,能被吉爾伽美什承認為棘手的敵人究竟是誰,他不由得順著吉爾伽美什的目光看去,一座幾乎連接天地的摩天大樓映入眼簾。
他剛要開口詢問,忽然一陣劇痛傳遍了全身,就像有著火焰在血液中流淌一樣,這種痛楚他並不陌生,或者說相當的熟悉也不為過。
“唔……”
他忍不住悶哼出聲,隻見在他的左手小臂貼近手肘的部位,有著鮮紅的印記隱隱若現,似乎像是由獻血凝聚出來的一樣。
痛楚逐漸散去,言峰綺禮因為驚訝而停止了思考,他下意識地挽起了衣袖,隻見全新的令咒出現在了他的手腕上。
“這……這怎麼可能?!”
明明因為失去了而失去的禦主資格,竟然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身上,雖然理論上他是可以再次成為禦主的,但沒想到這種事情居然會真的發生在他的身上。
“這為什麼不可能的。”
吉爾伽美什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邪惡起來。
“這隻能說明聖杯對你抱有很大的期待呢,你還要去否定你的願望嗎?”
“我……”
“你的願望還是要靠你自己的努力才能去實現啊,在追求聖杯的道路上,也許你會發現真正可以讓你幸福的東西,不過我認為現在的你應該打起精神來才是,畢竟又有一個可以讓我愉悅的家夥也來到了這附近。”
“另一個……”
言峰綺禮似乎還沒有從這巨大的衝擊中回過神來,他茫然的抬起頭來,注視著眼前的空氣,吉爾伽美什已經離開了,隻留下金色的魔力碎屑和悠然的話語。
“用該是叫衛宮切嗣的吧,哈哈哈,還真是有趣呢。”
“衛宮切嗣……”
言峰綺禮又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眼眸中恢複了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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