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童孔地震,短暫的麻木以後,劇烈的疼痛湧了上來,就像岩漿一樣在灼燒著自己的腦髓。
他抱著自己的斷臂,滿臉涕淚橫流,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想要奪路而逃,隻不過這條巷子是一個死胡同,唯一的出口就是白純裡緒的方向。
“太吵了,太吵了,豬玀一樣的家夥安靜地死去不好嗎?”
白純裡緒不耐煩地嚷嚷著,他伸出舌頭,舔了下濺落在臉上的血滴,然後臉上的嫌棄神色愈發地濃重了。
這家夥的味道就像是垃圾一樣,根本不配被自己吃掉。
“求求你,求求你……”
見到自己逃出無果,流浪漢跪倒在地上,不斷地哀求著,隻不過由於手臂大出血的緣故,聲音越來越弱,如果不及時送到醫院包紮傷口的話,就會因為失血過度而亡。
“你在懇求我嗎?”
白純裡緒歪著頭看著流浪漢,很是不解地說著。
“可是我聽不清你在說些什麼,那麼安靜下來,仔細的說怎麼樣?滿滿的說,聲音不要太大,我討厭喧嘩。”
他豎起食指,放在了嘴唇前,作出了“噓聲”的手勢。
流浪漢如聽神諭,連忙閉上了嘴,小聲懇求著。
白純裡緒走上前去,站在了流浪漢的麵前,輕輕地俯下身子,靠近到了流浪漢的耳邊輕聲說道,
“我在開玩笑呢,你怎麼會真的相信呢。”
話音未落,他猛地刺出了手中的匕首,因為逐漸覺醒起源的緣故,他的身體素質直線上升,雖然現在看起來還是這樣單薄,但實則可以輕鬆乾掉渾身肌肉的彪形大漢。
尖銳的匕首猛地刺入了流浪漢的脖頸,稍微停頓一下後,勢如破竹般切斷了堅硬的頸骨,連同動脈一起。
鮮活的血液在心臟的帶動下猛地迸發出來,宛如油漆般肆意地潑灑到四周去,流浪漢捂著脖頸不可思議的看著白純裡緒,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
不過白純裡緒並沒有停下手來,而是繼續揮舞著匕首,因為與硬物相碰撞,這把普通的匕首鋒刃已經卷了起來,不過在純粹的力量加持下,還是切斷了流浪漢的手腳。
流浪漢已經失去了生命,就像垃圾一樣,現在的模樣仿佛化為一座毀壞、隻會噴灑血水的噴水池,就連夜晚的黑暗都被血紅色給掩蓋過去。
“真是太失敗了……”
白純裡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空氣中濃鬱刺鼻的血腥氣,眉頭微皺。
倒不是因為惡劣的環境而皺眉,而是因為流浪漢而煩惱,自己的手法還是太生疏了,這樣的自己看起來就像是野獸一樣。
當然這也不算什麼,手法生疏的話,繼續努力去練習就好,反正這座城市裡有著那麼多的練習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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