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後——
“呼——”
織活動著手腕,舒展著身體,一副很是不儘興的樣子,她的腳邊橫七豎八地躺著那四個嗑藥的青年,看起來鼻青臉腫,被打昏了過去。
“怎麼樣,心情舒暢了嗎?”
米凱爾湊了過來,打量著昏倒過去的小混混們,織下手很有分寸,剛剛好能把人打痛,卻不會留下傷勢的那種。
“算了吧。”
織翻了個白眼,沒有去理會米凱爾。
………
倆個人又繼續在深夜的城市裡閒逛,不過再也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最後回到了兩儀家宅邸,隻不過依然是燈火通明,按平時來看的話,現在應該已經熄燈了才是。
“兩儀小姐,您回來了。”
一名陌生中帶著幾分熟悉的女仆迎了上來,織仔細端詳著她的臉龐,回憶了好一陣子才回想起來這是她的侍女之一,名字叫什麼來著……
“嗯。”
既然想不起來就不去想了,織果斷了放棄了為難自己,隻是點了點頭,
不過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來好奇的問道,
“秋隆呢,今天晚上怎麼沒有看到他?”
“抱歉,兩儀小姐,硯木大人遭到了襲擊,受了很嚴重的傷,金木大夫正在幫助他處理傷口。”
這名記不得名字的侍女畢恭畢敬地說著,麵對著織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畢竟平日裡的式很少與她們這些侍者說話,看起來也冷冰冰的,很是嚴肅的模樣。
“受到了襲擊?”
織停下了腳步,黛眉淺皺,很是不可思議的模樣。
“知道是誰做的嗎?”
要知道硯木秋隆可是兩儀家的大管家,兩儀家主最貼心的心腹,在觀布子市混的人也都知道他的身份,對付硯木秋隆就是打兩儀家的臉麵。
更何況硯木秋隆本身也不是弱不經風的人,他不僅精通射擊,駕駛之類的必要技能,還精通各種格鬥術,搏擊的本領放在整個普通人類群體來說也是處於頂端的那種,有什麼人能襲擊他,並把他打成重傷。
“抱歉,這件事家主並沒有公布。”
“那就算了吧。”
織隨意揮了揮手,並沒有回去自己的房間去,而是轉身去到了療養室的方向。
兩儀家宅邸內部裡有著一個小型的醫院,就是用來應對各種不時之需的,畢竟曾經的兩儀家在未洗白前是黑道,很多公共服務項目無法享受,所以隻能自己去修建。
雖然現在兩儀家也沒有改變性質,但好歹明麵上算得上是正規的企業,成功的洗白上岸了。
推開了療養室的門,她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硯木秋隆,隻見他和兩儀式家主正在說著什麼,很是嚴肅的模樣。
“幼,秋隆,看起來你的氣色還算不錯。”
織走到了病床前,上下打量著,發現他的傷勢並沒有侍者說著那麼嚴重,隻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隻是看起來很可怕。
“讓兩儀小姐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