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信徒基本上都是問笮融幾個問題,被笮融忽悠幾句之後,就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袁耀本就是來找笮融的,也跟著眾人聚了過去。
袁耀故意排在眾人之後,等他們的問題都問完了,才上前找上笮融。
笮融見袁耀相貌英俊,一身貴氣,隻感覺眼前之人不是凡人。
這樣的公子哥,自己怎麼沒見過呢?
他定然不是丹陽之人。
既然此人能來浴佛會,那麼顯然也是信佛的教徒。
多了一個有錢的信徒,對笮融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
笮融抬頭望向袁耀,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施主,你終於來了。”
笮融這句話,倒是讓袁耀沒想到。
“你知道本公子要來?”
笮融微微頷首,輕聲說道:
“當然,佛法修自高深之處,可得慧眼、慧心。
知曉前世今生,過去未來。
這世間一切有為之法,吾都了然於胸。
公子與我有緣,來此與我相見,我自會知曉。”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那大師既然修為如此高深,為什麼還蓄著長發?
你不是應該跟這寺中的僧眾一樣,剪一個禿頭嗎?”
“阿彌陀佛,施主妄言了。
僧人們之所以剪去頭發,是要剪除三千煩惱絲。
不生煩惱、不動妄念,心無掛礙。
又豈是一個‘禿’字可以形容?”
“至於我的頭發...
我雖一心向佛,可卻身在紅塵之中,是這丹陽郡百姓的父母官。
為了當好太守,我也不得不遵守世俗的規矩。
**渡世人,為官渡百姓。
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功德。”
聽笮融在這一本正經的忽悠自己,袁耀心中忍不住對他稱讚一聲‘6’。
這也就是自己,經過後世的信息洗禮,也知道笮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要是換一個人傻錢多的公子哥,還不得被笮融忽悠瘸了?
袁耀笑著對笮融說道:
“聽大師這麼一說,大師你還真是厲害啊!
不但有未卜先知之能,還有功德護身,簡直要超凡脫俗了!
大師這麼厲害,不知是否能猜出我的名字?”
笮融又沒見過袁耀,哪知道袁耀叫啥?
可他如果直說不知道,又太掉逼格,所以輕輕搖頭道:
“吾與公子相見,乃是緣到了。
有緣之人,當相互通稟姓名,吾不必動用神通來猜。”
“原來如此,大師還挺有原則。”
袁耀繼續對笮融笑道:
“那本公子就換一件事,讓大師用佛家神通猜猜。”
“公子想讓我猜何事?”
“大師不妨猜一猜,你今天是否會挨一耳光。”
聽袁耀這麼一說,笮融頓時有些發懵。
這公子哥啥意思?
腦子壞了吧?
自己在廣濟寺好好的,受眾人敬仰,怎麼能平白無故挨一個耳光?
笮融心中很是不滿。
可為了維護自己高深莫測的形象,他還是耐著性子對袁耀道:
“公子說笑了。
吾在廣濟寺中講佛,普渡世人。
斷無被人扇巴掌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