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舉著酒樽,對甘寧笑道:
“興霸兄,這你可就冤枉我們了。
好酒好菜我們早就備好了,專等你們前來。
你們不到,我們隻是喝酒潤潤喉嚨,都沒動筷子。”
“哈哈哈...
這麼說,倒是甘某的不是了。
來來來,我先自罰三杯!”
王權道:
“自罰就不必了,我與興霸兄同飲!”
幾杯酒下肚,甘寧倍感痛快。
他對王權和童飛道:
“兩位好賢弟,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剛剛聊什麼呢?
怎麼我一進門就不聊了?”
“興霸兄,你一進門就說個不停,也沒給我們回答的機會啊。”
童飛對甘寧道:
“這甄家酒樓,是中山甄家的產業。
我們剛剛說到無極甄家富可敵國,在河北的產業,堪比主公的聚源商會。”
甘寧驚訝道:
“聚源商會財力雄厚,新奇的商品層出不窮,當為天下第一商會。
甄家竟然能與聚源商會相提並論,這得多有錢啊!”
童飛說道:
“在沒有聚源商會之前,甄家當為天下首富。”
“首富...果然是巨富之家。”
甘寧頗為惋惜的搖了搖頭,說道:
“可惜我之前還沒遇到甄家的商會,就被主公收入麾下了。
要是能劫掠到甄家的商船,也不枉我在長江縱橫一場啊。”
沒能劫掠甄家,似乎是甘寧職業生涯的一種遺憾。
甘寧回味片刻,又說道:
“甄家這塊肥肉,我都想咬上一口,那袁紹會不動心?”
王權飲上一口酒,對甘寧道:
“袁紹和主公一樣,有著四世三公的名頭在。
就算眼饞甄家的財富,也不會像興霸兄這般**裸的明搶。
依我看來,袁氏很可能會以拯救天子、匡扶大漢的名義向甄家借錢借糧。
袁紹占住大義,手下又有兵,由不得甄家不借。”
童飛瞪大眼睛對王權道:
“富貴,你真是料事如神啊!
袁紹還真是這麼做的!
袁紹征兵養兵的錢,有不少是從甄家借來的。
中山甄家,就相當於袁紹的錢袋子。”
“富貴兄有如此智謀,不當謀士當劍客可惜了。”
王權連連擺手道:
“隻是有借無還罷了,這都是基本操作。
想當年我在許都的時候,就經常從老爹...
哎,不說這些了,喝酒,喝酒!
哈哈哈...”
王權喝酒喝得痛快,甘寧卻攥著酒樽,一臉憤憤不平道:
“袁紹搶甄氏的錢,還能打著大義的名號!
足夠養大軍的錢糧,那得多少錢啊?
我縱橫長江多年,還不如袁紹一年搶的錢多!”
“袁紹搶甄家的錢就叫拯救天子,為國為民。
我在長江上搶幾個商船就是賊!
袁紹這等道貌岸然之輩,著實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