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焦觸、張南死了?”
聽聞焦觸、張南陣亡的消息,袁譚麾下諸將儘皆震驚。
他們與焦觸、張南可是競爭的關係,都想輔佐自家公子爭奪嗣位。
焦觸、張南的武藝雖然比他們差了不少,可也是軍中宿將。
在有親衛守護的情況下,怎麼可能輕易被敵將斬殺?
那敵將的實力,究竟高到什麼程度?
袁譚倒是麵色平靜,接著說道:
“袁熙損失兩員大將,已無力追擊趙雲和童飛。
便讓他們帶著甄家人遁入了青州。
給我寫信,是想讓我攔截住這支人馬。
滅掉趙雲、童飛,截下甄家。”
大將彭安對袁譚問道:
“那主公打算如何做?
要不要聽袁熙之言?”
岑壁高聲道:
“我看那袁熙根本就沒安好心。
他三萬人都留不下敵將,讓主公出手,也是想讓主公損兵折將。
主公英明神武,何必聽袁熙之言?
末將覺得主公保存實力就好,不必理會敵軍。”
大將嚴敬思索著說道:
“不理會趙雲、童飛,固然可以保存實力。
可這樣做也會放走甄家。
甄家帶走了家產,那是一筆富可敵國的財富。
就這麼讓他們把錢帶到揚州,當真可惜。”
袁譚看了看身邊眾將,說道:
“所以,不論我們願不願意,還是要攔截敵軍。
雖然我不必聽袁熙之言,可甄家的財富我不能不要。
袁熙這是陽謀,就賭我會貪圖甄家的財富。
按他的想法,就算我奪下了甄家的財產,也會將這些財產獻給父親。
隻是能夠私自截留一部分,就足以讓我出手。
歸根結底,還是想讓我跟趙雲、童飛大戰一場。
無論誰輸誰贏,對他袁顯奕都有利。”
幾員大將聽了袁譚的解釋,儘皆咬牙切齒,大罵袁熙卑鄙。
袁譚擺手道:
“好了,不要罵了。
袁熙想讓我損兵折將,我卻偏偏不如他的意。”
汪昭問道:
“主公打算怎麼做?”
袁譚想了想,說道:
“甄家的錢,我要。
可甄家的人,我卻不想留。
父親已經把甄宓許給了袁熙,即便是我將甄家攔下,甄宓依舊是袁熙的妻子。
我又何必消耗自己的軍士,為袁熙做嫁衣,增強袁熙的實力?”
“甄家想走,我放他走便是。
不過他們想從容過我青州,也沒那麼容易。
總得留些買路錢吧?”
岑壁聞言笑道:
“主公,我懂了。
甄家這群人,既然過了咱們青州,人可以走…
錢必須留下!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要不然,爺爺我管殺不管埋!”
岑壁在投軍之前,就是青州一處山寨的大當家。
聽聞主公袁譚想要劫財,他這業務那叫一個熟練。
袁譚微笑道:
“雖然不能這麼說,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甄家那麼多人想要過青州,想要隱藏蹤跡根本不可能。
你們多派些斥候探查甄家人的蹤跡。
尋到了甄家人和童飛之後,立即向我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