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無法無天嘞!
小團子氣鼓鼓的抬起腦袋,小奶音一本正經:“粑粑!有窩在窩係絕對不會讓你被豬豬拱噠!”
說著,她抬著臉蛋狠狠蹭了一下她爸爸的手,然後,氣衝衝的走到客廳,一屁股坐下吃著薯片呲著牙樂滋滋的看起了…呃...小豬佩奇...
薄宴州:“.........”
男人嘴角一抽,直接給自家小閨女這波操作整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原本還感覺怪新奇,打算過去陪小崽子玩玩,結果那粉紅智障豬除了滾泥坑就是滾泥坑,看的他頭疼。
直接受不了,囑咐了管家兩句,轉頭便上了書房。
薄宴州向來不喜歡拖延,能在今天處理完的事情自然不會留到明天,與其留在這兒和看著侮辱智商的東西還不如去書房處理文件呢。
臨上樓前,男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側過頭道:“薄時鬱呢?”
管家聞言,應言:“少爺應該是在房間裡。”
男人眯了眯眸卻沒說什麼,轉身離去。
管家目送著薄宴州進了書房,想到自家先生和少爺緊張的父子關係無奈的歎了口氣,轉頭就揚起笑臉樂嗬嗬的朝著客廳走去。
薄宴州素來是個冰山臉,就算不生氣那張臉也沒有一絲表情變化走到哪兒就往哪兒放冷氣。
他在這兒那些女傭們還不敢上前逗弄珠珠,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可可愛愛的奶團子。
他這一走,女傭們蜂擁而至圍著珠珠左看右看看不夠。
有拿著小零食勾引珠珠的,有給珠珠唱歌的,還有揉臉捏腮的。
不一會兒,珠珠就和這些漂亮姐姐們打成了一團,在偌大的彆墅裡玩起了躲貓貓。
樓下歡聲笑語,樓上角落的房門緊閉的房間裡,八歲的男孩麵色發白,嘴唇發紫,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此時的他如墜冰窖。他做了一個夢。
夢中,父親在他十歲的時候帶回來一個妹妹。
妹妹十分聰明可愛,父親對她很是寵溺,告訴他“這是你妹妹,從今往後,你要竭儘全力保護她。”
薄時鬱也很喜歡這個妹妹,又因為是父親第一次如此鄭重的交給他任務,他答應的滿心歡喜。
卻不料,在他十三歲生日的時候,妹妹拉著他的手將他帶到了水池邊,年僅七歲的小姑娘笑得人畜無害,說有獨一無二的生日禮物送給他,然後,在薄宴州帶著薄家人尋過來的前一刻,她直接反身跳進了水池裡。
薄時鬱直接沒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要去抓她的手的時候,薄宴州就已經將她從水裡撈了出來。
小丫頭被一群人圍在中間,委屈巴巴的趴在父親懷裡咳嗽,麵對父親的質問,她哇哇大哭:“哥哥彆打我,我以後不和哥哥搶爸爸了…”
小孩子的話沒人會懷疑,他思緒混亂的想了一通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陷害自己,剛隻得實話實說的解釋了一番。
卻不料,父親聽也不聽,掃過來陰狠的眼神像是在看他的仇人,那天,薄家高朋滿座。
而他卻被薄宴州在零下十幾度的大雪天連著三天關進了陰暗潮濕的地下室,最後他曾經被凍的高位癱瘓。
查明真相後卻也隻是換來了薄宴州輕飄飄的一句:“她還小,你不要怪她。”
夢到此處,小少年猛地睜開眼睛,眸中迸發出滔天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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