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舒然無法,也就坐下了。
爹媽搞定,他又轉頭去找了安安,考慮到安安這個腦子,季子堯也沒讓他做多麼複雜的事,就讓他老實巴交的在珠珠兒後麵跟著就好。
轉頭,小男孩呲著牙挽住了珠珠的手,十分有儀式感的扯了扯脖子上莫須有的領帶,借著紅毯引著珠珠往他“爹娘”那走去,玩起了拜天地入洞房。
對於小孩子的這些小打小鬨,幾個大人是不在意的,反倒是覺得這些小孩還怪好玩的。
但有人不在意,有人就在意。
剛下車的薄大總裁為了裝逼...咳咳...為了在自家吃苦受罪的豬麵前留下“救世主”的光環。
今天來之前還特意拉著老管家、李特助、便宜兒子薄時鬱三個不同年齡段的人打扮了兩個小時才勉強滿意動身。
被當做參加節目門檻工具人的薄時鬱蹙著眉瞥了一眼身旁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人,不由得挑了挑眉。
原來當悶騷的人不悶騷了,連深藍色正裝都遮不住他那“花枝招展”的孔雀德行。
薄宴州敏銳的捕捉到了自家兒子的變化,老薄家祖傳的“腦補”技能上線,男人扶額嗤笑一聲:“你也彆羨慕,雖然你長的不如你爹好看,品味也不如你爹高,但爸爸也是不會嫌棄你的,誰讓我是你爸爸呢?”
薄時鬱看著他一言難儘:“...你還要臉嗎?”
大總裁充耳不聞,隻撿自己想聽的聽。
小少年翻了個白眼,不再理這個活爹,正好車停了下來,他率先打開剛要下車,下一秒,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又把車門拽了回來。
薄時鬱擰眉,還不等他說什麼,他爹就揚了揚唇說道:“你從這邊下,給老子鋪墊鋪墊。”
他:“.........”
行。
活爹。
你就可了勁的作!
看在珠珠的份上,他忍!
小少年冷著臉下了車。
嗯。
這些天薄時鬱一直都在比賽,根本沒時間關注外界的事。
昨天好不容易比完賽,晚上十一點剛回去打算補個覺,結果沒睡兩個小時他的活爹就半夜把他戳愣起來了,說什麼要帶他去上綜藝。
他當時醒的迷糊,一聽這話都清醒了幾分。
看了看暗黃色的屋內狗男人隱隱發光的眼睛和期待的神色,他還以為是這廢物男人發燒燒壞腦子了,還好心的從床上爬起來去給他找體溫計和退燒藥。
後來被薄宴州拉住前後細說了一遍,在知道自家寶貝妹妹被三叔那個不靠譜的叔帶上綜藝後被狗搶飯!被貓追!被雞攆!被大鵝嘲笑!!
他當場就炸了!!
操著老父親心的薄時鬱,二話不說爬起來拿著行李箱就開始收拾東西!
珠珠!!等他!!
等哥哥!!!
哥哥馬上就來拯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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