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眸,不等他張口說些什麼,下一秒,軟巴巴的小奶音再次響起。
七十厘米的煤氣罐罐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他跟前,此時此刻正仰著腦袋眼巴巴的瞅著他,十分好學的問:“那粑粑覺嘟珠珠應該要幾顆糖糖比較好哇?”
薄宴州:“.........”
眼皮子一跳,男人倒吸一口氣有些頭疼。
眾所周知,因為在崽子教育上插不上手,所以飲食起居方麵,他就成了一把手。所以簡而言之,不讓崽子吃糖的人是他,問他這個問題!
這和在警察麵前問“我入室搶劫要走窗戶好還是直接破門而入比較好”有什麼區彆嗎???
抬手恨鐵不成鋼的戳著崽子的小心巴巴,冷漠無情的男人一字一句直接給胖蘑菇“判了罪”:“私下斂糖,根據薄家家規第三條規定,沒收薄珠珠小朋友今天去上學的權利。”
“並且罰薄珠珠小朋友今天早上少吃一口肉包!”
此言一出!
原本樂得呲牙咧嘴的崽子那揚著笑意的小表情瞬間就耷拉了下來。
肉嘟嘟的大臉盤砸上滿是不敢置信,她下意識抱著大胖臉驚呼出聲:“森莫???”
“粑粑憑啥讓珠珠少吃一口包隻!??”
不對不對~
介不是重點~
重點是!
“粑粑憑啥不讓珠珠去上學???”
“珠珠到底做錯了啥哇?憑啥不讓珠珠上學??”眼睛瞪得像銅鈴,崽子質問。
“你私自斂糖啊,爸爸和珠珠都約定好了一個星期吃多少,你看你剛剛,居然還意圖用親親買賣糖果,你有經營許可證嗎?”
“你有注冊商號嗎?”
“你什麼都沒有,你還敢私自買賣,爸爸不把你交到警察局就已經是看在我們父女情深的份上了,你不應該感謝感謝你爹嗎?”
抬手指著自己的臉頰。
一字一句,都說的極其不要臉,但也成功唬住了崽子。
飄忽著大眼攥著爪爪戳了一會,被感動的淋漓儘致的崽子覺得說的有理,於是湊上去“吧唧”親了一口:“謝謝粑粑~”
轉過頭,小家夥往後退了幾步,又重新叉起了大圓眼,繼續接著剛剛的話題嗷嗷。
“鍋鍋闊以去上學,姐姐也闊以去上學,裴渡鍋鍋也闊以去,為森莫就珠珠不能??”
“為森莫??”
“粑粑!!泥說!介到底係為森莫???”
哇哇大叫著頭頂上好像在冒火。
看的出來,這的確是被氣炸了。
西裝革履的男人聞言挑挑眉,抬手壓著珠頭忽悠:“那裴憐皙還不去上學呢,你不能隻和去上學的比,你得把目光放的廣闊一點,和人沒上學的比比啊。”
擱那兒哇哇大叫著的崽子哇哇哇著下意識想爭辯,但琢磨著“窩窩”了一會兒雖然總覺得哪裡奇奇怪怪的,但具體的也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又覺得好像還挺對的。
但你想著這對吧,崽子又覺得不對。
反反複複,來來回回。
原本還氣呼呼叉著眼的崽子直接一屁股坐地上懵了。
囧巴著一整張小臉,她耷拉著腦袋開始嘀嘀咕咕的扒拉起來寄幾嘟爪爪:“對嘟?不對嘟!對嘟?不對嘟!”
“腫麼肥西?到底對不對哇?誰能告訴珠珠介到底係對嘟還係不對嘟哇?”
傻不愣登的眼中帶著清澈愚蠢的同時還明顯有些迷茫。
那呆呆傻傻的小模樣可算是給薄宴州看的心都快化了。
微微勾唇。
男人摸著珠珠兒的腦袋繼續忽悠:“珠,爸爸不是不讓你去上學,爸爸早就說過了,你長的不夠長,夠不著人家學校的線啊。”
不好騙的崽子一聽,瞪著那懵呼呼的眼睛當即舉爪比劃起來了自己:“不係嘟不係嘟,珠珠雞丟,幼兒園小孩隻都係珠珠這麼長嘟~”
大總裁醜拒已經漠然:“和你一樣長人家也比你大一歲。”
智商突然上線,敏銳的抓住他爹話中的漏洞,一拍爪崽子連言語間都帶了幾分睿智:“那他萌比珠珠大一歲還和珠珠一樣長,珠珠就更要去惹!”
“而且珠珠雞丟,幼兒園有小孩隻班,小大孩隻班還有大孩隻班,珠珠年紀小闊以去小孩隻班嘟!”
薄宴州:“.........”
揉著眉心,有些震驚的大總裁眯著眸不由得回想起忽悠崽子一忽悠一個準的從前。
指著素包子說肉包子崽子一口炫兩個,指著紅燒茄子說排骨崽子當晚吃了一大盤,去打疫苗還指著針管說“給胳膊喝飲料”崽子積極的不行,非要讓彆的胳膊腿的都嘗嘗...
所以...是他的錯覺嗎?
怎麼感覺現在的崽子越來越不好糊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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