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座位上的男人便揮了揮手。
身後的彪形大漢便應聲抬手扯著宋皎皎的衣領就狠狠的往自己老板麵前一扔。
薄宴州往前傾了傾身子,眸光銳利的抬手捏住宋皎皎的下巴,扯了扯唇角:“果然惡心的讓人眼疼。”
“你小小年紀就如此歹毒,害死我兒子和我女兒的賬...你想怎麼算?”
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她,她怕的要命。
拚了命的哭喊著掙紮,可薄宴州卻不為所動。
隻嫌惡的甩開宋皎皎,一遍遍拿著手帕像是擦拭什麼臟東西一般不停擦拭著自己的手。
然後在她的哭喊下,薄宴州看也不看的說:“舊槍就是不好用,容易走火。”
“李武,你去把她腿裡的子彈挖出來,省的這臭蟲再屎殼郎倒打一耙的說是我打的。”
李武得令。
隨手拿了把小刀就朝著她走過去。
宋皎皎在驚歎於薄宴州居然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的同時看著越靠越近的李武頓時怕極了!
轉頭就趴在地上往後躲。
可李武卻不依著她。
直接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泛著寒光的刀一閃,手起刀落。
那嵌在腿上的子彈瞬間便被剜了出來。
她頓時疼的撕心裂肺,瞪大的眼中淚痕,“砰”的一下四肢痙攣的癱倒在地。
宋皎皎顫抖的扯著聲,瞬間就歇斯底裡的怒吼著朝他喊:“你女兒是我殺的,可你兒子死了與我何乾!??”
“是你在冬天把他關進冷庫旁的地下室!!是你關了他三天害得他雙腿截癱!!也是你昏庸愚蠢!怎麼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了!??”
“你自己害死了你兒子憑什麼把一切都賴在我身上!??”
“你要為你兒子報仇你自己怎麼不自殺??”
李武聞言抬腳就給宋皎皎來了一腳:“閉嘴!死神經彆胡言亂語!!”
宋皎皎頓時疼的冷汗直流,瘋癲勁卻一絲一毫都不減。
狠狠的瞪著這個薄宴州最受信任的心腹,咒罵:“你個死保鏢誰準你踢我了!?活該你被撞死!!!”
李武一聽氣的夠嗆,又二話不說的給了宋皎皎一腳:“嘿你個死神經!老板說的就是對!你三歲就這麼歹毒讓你長大了得禍害多少人??”
倒是薄宴州一聽這話,敏銳的眯了眯眼。
出車禍被撞死是上一世李武的結局嗎?
涼笑一聲,男人舉著槍對準地上的人繼續問:“你還殺了誰?”
“薄嶼白?薄聽肆?還是薄聿祁和薄宴禮?”
宋皎皎扭曲著臉陰笑著:“嗬,我憑什麼告訴你??”
薄宴州也不廢話,抬手對著她的另一條腿又是一槍!
再問:“你還殺了誰?”
“我給你三秒鐘你考慮清楚,0不會讓你暈厥,所以我接下來打了幾發子彈都會讓李武再剜出來。”
“你要是不想多受折磨,就老實的把知道的都說了。”
“你也彆想著挨過去。”
唇角勾笑,他拍了拍一旁桌子上的箱子:“我今天帶了三百發子彈,夠你享受的。”
“你要是不說,說不清楚或者讓我覺得不對,我都會一發發的打到你說對為止,聽明白了嗎?”
然後抬手又對著宋皎皎打了一發。
宋皎皎疼到麻木,癱在地上甚至連呼吸一下都覺得疼一下!
劇烈的疼將她從方才那癲狂的模樣中拉了回來。
與此同時,耳邊響起男人冷漠無情的聲音。
宋皎皎仰頭看著他隻聽到他說:“這一發先讓你清楚,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個小孩就手下留情。”
“所以,回答我的任何問題前好好掂量掂量。”
“你那個腦子到底能不能瞞得過我,再說話,懂嗎?”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