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故而話鋒一轉的問裴禦之:【看起來你很想救他的樣子,你兒子對你來說算什麼?】
耳熟的不能再耳熟的話語。
像是習慣一般。
男人不做多想,脫口而出的便是一句:“他是個優秀的繼承人。”
0聞言雖還有些疑問,但見他那副模樣最終還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這些個利益至上的反派...哎...
真是可惜了...
與上次上上次,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等同於被0提前宣判且確認死刑的裴憐惜可以說是絲毫沒有救助的必要了。
裴渡身體一晃,聽著那斷定了他哥哥死刑的聲音,麵色當場就變得如同窗紗般煞白!
腦海中,上一世那黑白的棺材浮現在眼前。
那冰冷的手...
那怎麼放也放不進去的糖...
“哥哥...吃糖...”
以及...那怎麼叫也叫不醒的人...
恍若一道晴天霹靂狠狠的打在他腦中,將他那僅存的一點希望打的四分五散,分崩離析!
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他眼神呆滯而空洞的往後踉蹌了兩步。
他極受打擊的搖著頭:“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說過要看著我長命百歲的...這是你說的...是你說的...”
“哥...哥你說的,這是你說的!”
與平時裴渡很不一樣...此時此刻的他更像是崩潰了。
“你又騙我!!”
“你太壞了!你上次就說過不會離開我,你又食言!”
淚水決堤,他再也忍不住了,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在這安靜的房間裡額外明顯。
裴渡從未哭的如此悲慘,轉身像是負氣又像是接受不了一般,發了瘋的便跑了出去。
倒是趴著的珠珠兒被她裴渡哥哥的這般姿態嚇到了。
連帶著那腦袋上的啾都給嚇蔫巴了,懵呼呼的瞪著茫然的豆豆眼。
“森...森莫嘛?”
撓著腦袋,腦子慢一大截的小家夥似乎也終於從她裴渡哥哥這莫名其妙的對話中意識到了她憐惜哥哥的不對勁。
腫麼...腫麼裴渡鍋鍋都說嘟這麼奇怪哇?
蘑菇大王不係就要好好嘞咩?
腫麼...腫麼說嘟和蘑菇大王要洗翹翹一樣哇?
珠珠兒瞬間哭成了蛋花眼,可憐巴巴的瞅著她裴粑粑問:“介到底係啥哇意思嘛?”
“憐惜鍋鍋要洗嘞咩?可係~可係介個丸丸不係已經救鍋鍋了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