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一見他家奶團子哭的這麼厲害,自己也沒忍住,也跟著哭的更厲害了些。
畢竟,連帶上一世,他哥哥可是第一個對他這般好的人...
如今裴憐惜那都算是直接被判死刑了,你叫他如何才能不傷心???
抬手抹著眼淚,可眼周紅腫疼的厲害,碰一下便疼的要命。
裴渡就扯著一旁的被子將整個腦袋都埋了進去。
一旁,麵色還微微帶著些許慘白的裴憐惜見這倆小孩的這般模樣,那是又心疼又覺得好笑。
操縱著輪椅轉了到裴渡麵前,抬手輕輕扯了扯裴渡蒙在臉上的被子,輕聲喚道:“好啦好啦,阿渡不哭,抬頭看看,哥哥還是不是你哥哥呀?”
小少年一怔,哭著的聲音一停。
下意識抬頭。
隻見麵前好端端坐在輪椅上的少年不是他哥哥是誰?
怎麼回事??
他哥...好啦?
哽咽著帶著哭腔的聲音一噎,小少年頂著那紅彤彤的眼睛,因為哭的太過厲害,現在還在那打著一抽一抽的打著哭嗝。
緊張而又帶著幾分期待,他小心翼翼的問:“你...你還死不死了呀?”
裴憐惜頓時被他這弟弟逗樂了,笑著搖搖頭:“不死了,哥哥不是說過,要看著你們長命百歲的嗎?”
“哥哥可從不是個食言的壞人,所以不死了。”
“那你以後呢?”不放心的哭著問。
少年抬手摸著裴渡的臉,看著他紅腫的至少小了一圈的眼,裴憐惜滿眼都溢著心疼。
再次搖搖頭:“以後都不死了...哥哥又嚇到你了,阿渡眼睛疼不疼呀?”
裴渡一聽,又哭了。
不過與前兩次不同,他這次是被高興哭的。
又高興又莫名的感覺有些委屈。
於是扯著他哥哥的袖子一邊給自己擦眼淚,一邊哭著控訴:”疼死了!”
另一邊,推著輪椅的裴禦之見某隻珠還依舊不管不顧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故而走過去,嘴角噙笑的拍了拍那撅著腚的珠,心情還算不錯的拖著長腔和她道:“可彆哭了小祖宗,一會兒要去看你爸,讓你爸看到你哭成這樣,不得直接劈了我?”
某個小祖宗不說話。
還撅著屁屁擱那兒哼哼唧唧。
裴禦之看她那無法自拔的樣覺得好笑,反手將被子蓋過去,拿出手機對著拍了幾張照片發給了自家那正住院的死對頭。
問:“有獎競猜,你猜這是頭還是腚?”
答:“腚。”
薄宴州:“她在家天天撅。”
“回答正確!”
薄宴州:“?”
“獎呢?”言簡意賅的問。
兒子終於好了,開心到飛起的裴禦之:“=^▽^=一個吻要嗎?”
薄宴州不說話。
嗯。
他就算不說話,裴禦之倒是也能猜到自家死對頭那嫌棄的要死的翻著白眼的表情。
於是當場便發了一張照片過去。
正在醫院住院,吃著提子的薄宴州吩咐他兒子點開。
就見屏幕上,拋著ink的狗東西正捏著珠珠兒那張肉嘟嘟的腮幫子親著。
正悠哉悠哉躺在床上享受著兒子和侄女照顧的大總裁頓時垂死病中驚坐起,大罵:“滾!!!”
“你踏馬彆碰我閨女!!!”
然後下一秒被左邊的兒子,右邊的侄女兒沉著臉一下按下去,大吼:“你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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