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辰王府。
駱斯年黑著臉回來後,就連夜在院子裡練起了劍。
他劍氣如虹,招式淩厲,不停的跟辰王府的十幾名侍衛們對打。
任誰都能看出來,他現在是在氣頭上,需要靠這種方式來發泄自己。
“再來,你們這群廢物,這麼多人連本王一個都打不過。”
侍衛們苦不堪言,他們沒有一人敢拚儘全力,生怕傷了駱斯年。
蘇木收到侍衛們求救的眼神,上前勸說道:“辰王殿下,你已經練了很久了,還是停下來歇一會吧。”
與此同時,所有侍衛都識相的躺在了地上,捂著肚子打滾。
“哎呦,屬下輸了,屬下被辰王殿下打敗了。”
“辰王殿下太英勇了,屬下等人甘拜下風。”
“是啊,辰王殿下簡直太強了,就是再來一百遍我們也打不過你啊!”
“……”
駱斯年眉頭一皺,將手裡的劍扔給了蘇木,甩手就走。
“沒勁,不打了!”
見他終於走了,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駱斯年回到了書房,心裡還是覺得苦悶不堪,就喝起了酒來。
他實在想不通,英雄難過美人關他能理解,可紀雲棠這個醜八怪她憑什麼?
難道,是因為他三哥眼瞎了,不知道她的容貌,才被她給蠱惑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
蘇木猶豫了很久,還是硬著頭皮上前說道:“辰王殿下,夜王殿下的為人你再清楚不過了,他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他今日之所以衝你發火,將你趕出來,說不定也是有原因的,你說我們會不會冤枉夜王妃了?”
“本王會冤枉那個醜八怪?”
駱斯年蹭的一下站起了身來,手裡的酒盞應聲碎開,掉了一地的瓷片和酒水。
“蘇木,你到底是誰的人,那個醜女人有什麼好的,連你也開始幫她說話了嗎?”
“她送本王寒冰石床的事情,本王已經進宮跟麗妃娘娘求證過了,那張床的確是用來給我三哥攻火毒用的,麗妃娘娘為了找它付出了不少心血,根本就不是紀雲棠所說寒氣入體,會影響三哥的生育能力。”
“換句話說,就算本王真的冤枉了她,那許嬤嬤說的話,今日你和白羽兩人都聽到了,我三哥有多看重她你們再清楚不過,難道她還會故意給紀雲棠潑臟水嗎?”
蘇木見駱斯年發怒,立馬跪在了地上,“辰王殿下息怒,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他隻是覺得,駱君鶴不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他雖然眼瞎看不見,但心卻跟明鏡一樣什麼都知道,這些年所有的苦都是駱君鶴一個人扛,他更是沒有在駱斯年的麵前抱怨過一句不公。
這樣的人,不會為了一個剛過門的王妃,就衝駱斯年發火。
除非,眼瞎看不清的人,其實是他們王爺。
這些話蘇木不敢說,白羽卻沒啥顧忌,他就是個心直口快的性格,憋不住什麼話。
“屬下倒是覺得,那許嬤嬤看著就不像是個好人,還沒有夜王妃看著順眼。”
“哪家王府的奴才,吃的比他們家主子還胖的,那許嬤嬤的體型都能抵得上蘇木和屬下兩個人了。”
“再一看夜王爺和夜王妃,瘦的都快皮包骨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許嬤嬤才是夜王府的主子,夜王爺和夜王妃是她們的仆人呢!”
駱斯年氣急敗壞,抓起一本書就砸在了白羽的頭上,“白羽,你這個混賬,瞎說什麼呢,許嬤嬤怎麼可能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