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去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沒有回來?”
不知為何,從今天紀箐箐出門的那一刻,她的眼皮就一直在狂跳,以至於現在還靜不下心來。
這種感覺比昨天更加強烈,孟氏總覺得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孟氏旁邊伺候的丫鬟芙蓉安慰道:“夫人,奴婢看你就是這幾天沒休息好,憂思過重才胡思亂想的。”
“箐箐小姐冰雪聰明,長這麼大就從來沒有吃過什麼虧,彆人對上她就隻有彆人倒黴的份,更彆說箐箐小姐今早上還帶了十幾個家丁呢,想來看看時辰,估計也快回來了,她是絕對不會有事的。”
孟氏聞言,心稍微放鬆了一些,“你說得對,箐箐這孩子打小就不讓人操心,是本夫人多慮了。”
她端起茶杯剛喝了一口,突然一個家丁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芙蓉上前一腳將家丁踹翻在地,“放肆,沒看見夫人在喝茶嗎,你還有沒有規矩了,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夫……夫人息怒,小人不是故意闖進來的,是真的有大事要稟報。”
“夜王府的仆人抬著一口棺材往我們侯府的方向來了,其中有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手裡還拿著一個銅鑼,邊走邊喊……”
孟氏問,“他喊什麼?”
“他……他……他說永寧侯府的小姐紀箐箐不知道從哪裡聽到的消息,說他們家王妃死了,抬著棺材去了夜王府,說是要給夜王妃收屍,夜王妃一怒之下打了她,如今箐箐小姐就躺在棺材裡,被百姓們圍觀了一路……”
“什麼?”孟氏手裡的茶杯被嚇得從手裡滑出,掉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紀雲棠居然沒死?”
孟氏驚訝的不是紀箐箐抬了棺材去夜王府,而是她那個不待見的鄉下女兒,居然還活著?
並且,她還出手打了紀箐箐。
“快,快去把小姐帶回來。”
孟氏匆忙起身,帶著人就往外走。
永寧侯府的大門口,陳虎也已經讓人將棺材放在了地上,他手裡的鑼敲的飛起。
“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年度最大的姐妹瓜,大家都來吃一吃啊!”
“永寧侯府的小姐紀箐箐,今天早上抬著棺材上我們夜王府的門,說我們王妃死了,要給我們王妃收屍。”
“眾所周知,皇上賜婚給夜王殿下的王妃原本就是紀箐箐,可她卻嫌棄我們家王爺殘廢不願意嫁,讓我們王妃去幫她替嫁,這也就算了,我們王妃明明還活的好好的,不知道紀小姐帶著棺材上門是安的什麼心,她這麼做,不是在詛咒我們家王妃嗎?”
“可憐我們家王妃,明明是永寧侯府的血脈,卻不知為何從小在鄉下長大,與紀箐箐小姐的生活一個天一個地,好不容易她被接了回來,被這一家子人嫌棄不說,他們還想要吸乾我們家王妃的血,為紀箐箐鋪路,他們這麼做就不怕遭報應嗎?”
圍觀群眾聞言,立刻有人圍著吐槽了起來。
“這事我知道,我今天就看見紀二小姐抬著一口棺材從我麵前路過,沒想到她居然是去夜王府給自己的親姐姐收屍,人家又沒有死,她這麼做也太過分了!”
“誰說不是,同樣是永寧侯府的千金小姐,你看看那紀箐箐和紀雲棠的待遇天差地彆,逼著人去替嫁,她不感激人家也就算了,怎麼還能咒人家去死呢!”
“要不怎麼說有的人是玲瓏麵蛇蠍心呢,紀雲棠都已經嫁走了,又沒怎麼著她,她們還不盼著人家好,永寧侯府這一家子黑心肝的哦……”
“……”
孟氏從府裡走了出來,聽到耳邊這些言論,她差點一頭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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